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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简单。”

韩博觉得有些好笑，回：“我们是先找到炸弹，再顺藤摸瓜找着你的。至于为什么能找到隐藏得算比较隐蔽的三颗炸弹，原因很简单，因为你很聪明，不光疑神疑鬼，而且事滴不漏，绝不会把放在一个篮里。用无人机发动袭击有太多不确定，所以你肯定会有其它计划。”

难怪书上说准备越充分，计划越周密的犯罪，反而最不安全。

“等等，我不怕死，但不想糊涂鬼，就算死也要死个明白。”

顾思成嘴角边突然勾起一丝笑意，显然在嘲笑自己。

原来还是不服气，确切地说是不服输。

韩博没时间再和他扯淡，起：“就这样了，我先回去，如果将来有时间，我会去法院旁听审。其实这对你也是个解脱，至少不用再提心吊胆，一看见警察、一遇到警车、一听见警笛就以为是去抓你的。”

“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怎么知我躲在万豪国际的？”

正如韩博所料，顾思成现在最怕见到的就是杜茜。

他一连猛了几烟，再次保持起沉默。

“刚才说的是规律，这个问题涉及到效率，就像你说的，赵冬早落网了。你把他坑成那样，他当然会合，对了，他那场戏演得不错，即兴发挥，本演，估计换作我一样会信不疑；当然，你的反应也可圈可，居然想到打宾馆房间电话，以此确认赵冬位置，确认他有没有落网。”

快会移送检察院，在检察院提起公诉、在法院开之前她的探监申请应该能获批。既了就要去面对，我希望你不要避而不见。”

自认为滴不漏，结果一切尽在“笑面虎”掌握中。

送走老领导，朱千里回到早上临时搬病房的办公桌前，敲敲桌：“顾思成，我们开始吧，姓名。”

“能想象到为找我报仇，你过多少准备，学过多少反侦查手段，应该知‘作案规律’这个词，你自认为很小心很谨慎，又是行踪不定，又是放烟雾弹，试图迷惑公安机关，误导公安机关，认为没什么规律，其实这就是规律。”

到为止即可，韩博没再落井石，同正准备正式讯问顾思成的朱千里和另外两个刑警微微，敲敲铁门，让守在外面的人开门。

“原来我是聪明反被聪明误。”顾思成轻叹气，又闭上了双。

话说到就行，见不见是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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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思成想了想，又忍不住问：“你们怎么知我会去新豪园的，赵冬是不是早被你们抓了？”

“就这么简单？”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