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茜肯定愿意,估计去了作用也不大,”韩博轻叹气,倍无奈地说:“他是从苦日过来的,知钱有多难挣,钱小勇、宗浩是他送去的,宗永浩那些老兄弟有些过得很清苦,有些还没狱,他不可能不有所考虑,至少在钱这个问题上会像郝英良一样安排得面面俱到。”
关局同样理解贵省同行的难,一同意联合侦办的事。至于追赃,关局同样认为可以试试“死当活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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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这么绝对,毕竟钱很可能是陈安妮在实际控制,反正想把她抓回来很难,她也不会傻到来地,我跟上级请示一,看能不能来个‘辩诉易’。只要她认罪,只要她积极主动地把赃款来,我们就不追究她的刑事责任,她今后也就无需提心吊胆。”
“肯定是这样的,他现在真是要钱不要命。”
“这么说追不回来了?”
冯朝言又止地问:“能不能让杜茜去工作?”
“他知他在什么,知公然挑衅公安机关有多危险。如果不意外,在给我们战书之前他就把钱的事全安排好了。”
“这一招对他不用了,或许觉得就算我们揪住不放,余琳将来也不会被判得很重。”
“他不担心余琳?”
让韩博倍意外的是,朱千里竟愁眉不展地说:“韩局,这个问题可能不是问题,这几天我和钱局几乎天天去看守所提审,顾思成其它全代了,唯独一提到赃款就死不开。”
法院在判决时只能判“没收所有财产上缴国库”,不可能把赃款分成三份儿,一份儿在正上缴国库,一份儿在东萍上缴国库,剩一份儿由东萍市司法局上缴国库。
领导了,韩博给香港警务联络事务科黄警司打了个电话,叫上刑侦局港澳联络科李科一起去香港,快到啰湖岸时黄警司突然回了一个电话。
明知不可无而为之那是傻,朱千里岂能听不韩博的言外之意,没再说什么。
“跨国追逃没那么容易,所以大多跑到境外的嫌犯是劝返的。”
分,钱不好分。
“我去一样没用,事到如今,估计谁去都没用。”
“不是要钱不要命,是非常清楚就算把钱来也不一定能保住命。”
送走他们二人,韩博拨通关局电话。
“我和钱局是没办法了,韩局,要不您去试试?”
“郭兴呢?”朱千里忍不住问。
“韩Sir,只是见见,只是谈谈,当然不会有什么问题。但现在况发生一些变化,西九龙重案组报告陈安妮不知所踪,她的海景楼已经过到别人名。境的记录显示,她昨日上午已搭乘新加坡航空的班机离开了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