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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着也是闲着，韩博不假思索地同意他的提议，拦一辆租车，赶到冯锦辉所说的这家茶餐厅。

冯锦辉是个老烟民，手指都被熏黄了，才不会餐厅里贴有禁烟标志，上支烟了几，接着：“从这个角度看，上面的担心有一定理。这次抓顾思成费多大劲儿，如果运气不好，让他在‘会’期间引爆炸弹，造成重大人员伤亡，日不好过的不光是局领导，市领导都会焦烂额。”

冯锦辉一接到电话，就提找个地方坐坐。

“早听到风声？”

还枪，移工作，走市局，韩博心里空的，想到在这里还有一件事，掏手机给私相对不错的冯锦辉打了个电话。

“顾思成在看守所里整天叫嚣要跟你不死不休，钱小勇和宗浩又确实在逃。相比钱小勇和宗浩，陈安妮更危险，女人有时候真比男人狠，而迹象表明她对顾思成不是一般的死心塌地。顾思成不会被判死刑问题不是很大，顾思成一旦被判死刑，她完全可能伙同钱、宗二人实施报复。”

今天飞南港的航班机票已卖完，从东海中转太麻烦，不如明天回去。

午没什么客人，二人在大厅里找了个临窗的卡座，要了几笼心，喝着茶闲聊起来。

“没说，估计他也不知。”

找唯一有关系的省委组织徐，韩博自己都觉得丢人，调过来这么久，连脚跟都没站稳，不能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来形容，但也差不了太多。

“走都要走了，还官复什么原职？”冯锦辉抬看看四周，神神叨叨地问：“关局有没有说一站去哪儿，透透呗。”

“也是，你是省，怎么调市里说了不算，但肯定是升。”

“其实我早听到风声了，以为你知，也就没问。毕竟这是你们领导事，我们这些退居二线的打听不合适。”

“积案办”的工作说重要很重要，但没多大破案压力，自然算不上有多忙。

，让你走，你只能卷铺盖走人。

韩博苦笑：“看样钱小勇和宗浩一天不落网，我一天就不能官复原职。”

“只能说你运气不好，我这么多年刑警，亡命之徒见多了，罪行馨竹难书的团伙也捣毁过不少，但像他们这么记仇、这么胆大包天、这么‘锲而不舍’的真一次见。如果我是领导，我一样会打发你走人，这也算排除隐患。”在冯锦辉看来这也算不上多大事，禁不住开起玩笑。

升，有那么容易吗，何况韩博压儿没想过能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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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我成瘟神了？”韩博哭笑不得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