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来到二楼包厢,等服务员上完茶,程文明再也忍不住了,直言不讳问:“韩局,这次怎么休这么时间假?”
不等程文明开,周素英便同受地说:“理解,农村现在哪儿都好,就是办事麻烦,尤其办丧事,大大办,一个程序不能少,现在程序好像比以前还多了。一家看一家,连办丧事都要攀比,社会舆论大,谁要是从简,真会被戳脊梁骨,真会被那些老人生前不孝顺,老人去世突然变孝顺的人骂。”
“韩局,你遇到只是小麻烦,甚至算不上麻烦,工作调整没什么好担心的,接来肯定升。”
确认顾思成失联托且极可能去正时,她和田学文正在带着孩在正,老韩家被搞得提心吊胆的事,南港市局这边她是唯一的知人。
显而易见,两位老战友觉得这个假休得有些奇怪,他们肯定问过李佳琪,而李佳琪自然不会说。
“他们跟别人不一样,不是想图个心安,他们是真孝顺。”
韩博反应过来,苦笑着解释:“前段时间遇到个案,一个六年前被我送监狱的罪犯怀恨在心,获得假释没几天就带着雷炸药去正找我报仇……人是抓到了,枪和爆炸也全缴获,但仍有四个同案犯在逃,上级担心他们卷土重来,决定让我先休一段时间假,接来可能会对我的工作行调整。”
人来齐了,先菜。
“行,去聊。”
周素英看似在微笑着嗑瓜,但能从神中看她同样想知。
不问不知,一问吓一。
韩博一边握着程文明的手,一边起歉:“老程,素英,不好意思,晓先回南州了,农村怎么办丧事你们知的,这些天真是被搞得心俱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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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不是一天两天,站这儿的全不是矫的人。
李佳琪捧着菜单,似乎看得很专注,其实是不想让两位支队领导看到她的表。
二人正不知该说什么,王解放到了。
提起这些,韩博就觉得不好意思,无奈地说:“我几个舅舅这次搞得有些夸张,和尚士不知请了多少拨,前面几‘七’,是个‘七’就摆宴。烧掉的纸钱能让我外公在间开银行,烧掉的那些纸房在间相当于一个大型住宅区。”
韩博说得轻描淡写,程文明和周素英听得胆战心惊。
虽然去世的是一位九十岁的老人,但这终究是一件伤心事,周素英立伸胳膊:“韩局,外面不是说话地方,我们去包厢,边聊边等王局。”
相互谦让了一番,韩博随便了几个,等服务员退包厢,久别重逢的老战友们再次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