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稍微想了两秒钟,然后重重:“怎么会不记得,那火烧的,把李家都烧没喽。”
“对,把您这里都烧了一半。”
白崇德摆手:“你这个警察,听话可不能只听字面呐。我们家还好,人没伤到就没事,多少年的邻居,一把火烧不光。都说火才见真,见品,李家把房贱卖,一半钱拿来赔我们,要我说本不需要这么多,糊糊墙买家才几个钱,要不是我家那个……”
他说到这里忽然停,尴尬地笑笑。
“不说开去不说开去,咱们前面说的是什么来着?”
“把李家烧没不能光听字面?”老冯试着提醒。
“对对对,我那意思,不是说房烧了李家就没了,而是他卖了房,家底空空,从此以后就漂泊了啊。上海人漂在上海,这是没了啊。”
见着话题又往哲学化方向偏,老冯赶忙问:“火灾那天,李家现场有几个人?”
白崇德又怔一。
“什么叫几个人,都在啊。”
“一家四?”
“一家五啊,怎么小小孩就不算人啊?”
老冯神一起来了。
“小小孩说的是李立吧,当然算,还有李善斌,李怡诺,刘桂兰,剩一个是?”
“还有时灵仪呀。”白崇德奇怪地看老冯。
这个名字……好像哪里听到过的。老冯使劲在脑袋里翻找,到底是上年纪了,搁十年前不会这样。
“就是李善斌老婆呀,你不知?”白崇德说。
老冯的嘴一张大,然后使劲吧咂了一。他可完全没想到,所谓不明女,所谓疑似神病的女人,竟然早就已经在警方视线,却被所有人想当然地忽略了。
“你是说李善斌的……前妻?”
白崇德:“倒也是不知他们两个有没有复婚。”
“那李立是李善斌和时灵仪生的?”
白崇德嘴角牵动了一,表变得有些怪异。
“那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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