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冬默说,晚上还可能会遇到喝醉的人在外面晃,而且视线不佳,正中午是最适合偷渡尸的时刻。
「铲来了。」余洁莘将铲递给三人。
「你们觉得染者有意识吗?」孙凛用力铲起泥土。
「什么意思?」黎冬默问。
「就是,染者知不知自己正在杀人?」
「应该知吧?」程昱晴说。
「照病毒的想法,染者应该觉得他们是在播,帮病毒寻找更多宿主。」
「有理。」余洁莘頷首。
「那染者会保有原宿主的意识吗?」黎冬默又问。
「如果知自己正在吃自己的朋友,那很可怕欸,还不能控制。」
「应该没有吧?病毒不是都佔据脑袋了吗?」余洁莘蹙眉。
「不知,希望没有,我不想看着自己吃你们。」黎冬默打了个哆嗦。
「那你就不要变成染者就好了。」程昱晴说。
「但我想吃你。」黎冬默凑到她耳畔,小声地说。
程昱晴举起铲,用力拍对方。
「清晨、上午,整天都想要,不够是不是。」
「当然,你欠我好几个月的份。」黎冬默笑着说。
铲土的动作没有停过。
「这样应该差不多了。」余洁莘放铲。
「好。」黎冬默站在方。
程昱晴把尸降。
「可以了,妈,再见。」黎冬默爬。
四人将泥土盖回去,立上墓碑。
吴芃甄。
「晚上曙光喝一杯?」黎冬默说。
「当然。」
〝哗---〞
黎冬默调整莲蓬的势,不让打在背上造成不适。
「冬默,衣服我放床上喔。」外的程昱晴说。
「你真的不来一起洗吗?」黎冬默喊着。
「才不要,去就不来了。」程昱晴看了手錶。
「我去洗衣服。」她说,步房门。
黎冬默仰首,让打在脸上,至。
「好舒服。」皂小心的抹着。
等一要吃什么好呢?松饼?好久没吃松饼了,加蜂?油?都加吧!
听说曙光有一台飞镖机,等等要跟他们一较。
黎冬默转了转手腕,好久没飞镖了,肯定很生疏。
不知曙光还有没有在卖炸猪排?农场的猪应该还够。
明天约罗芓涟来吃个饭好了,正式往以后总是要见家的吧?
黎冬默想着,抓起浴巾,走浴室。
「我洗好了。」她说,穿上程昱晴放在床上的衣。
「昱晴?」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