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死了,再说这些,有什么用。”钱玉摆摆手不想谈这些,忽然又想到,不对啊,齐洛跟她扯了一堆有的没的,到现在也没说,和她一样是啥意思啊!
钱玉一怔,“你怎么知?”
有克制的草药。”齐洛,“只是这克制的法,都握在皇族…如今只有我知克制的法,钱世勋就算费重金,那不过是暂缓发病的时间,所以你才会有好几次发病。皇族自幼都要服用那些解药,但,是药三分毒,久了毒,还是得死……清河王那小,不知从哪里打听到我每次派送去他府里的东西有毒,竟然违命偷偷断了一段时候,活该他要死了。”
想定,她背着手走到殿,围着齐洛转圈儿。齐洛也不责怪她没大没小,任由她胡闹。
“为了得你信任,为了报仇,她自然是什么都的来的。”齐洛淡淡,“当初淳于家的家门之我也知,只是没想到那个原本文雅的淳于家主有个这么厉害狠辣的女儿。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算是得偿所愿了,想必淳于家主在黄泉也能笑了。”
“这你倒放心。”闻言,齐洛淡笑,“你上的毒,恐怕是齐孝衍的而不是钱世勋的,我保你可再多活许多年。”
转了好大一圈儿,钱玉冷不丁就后退一步,手指着她气,“你…你不会是…那我…我是哪儿来的?捡的?!”
“淳于敷?她为何要这么。”钱玉听得更惊了,“照你所说,我上有病,吃了那毒没事,可她上却是没病的,和我分着吃了那有毒的东西,岂不是……”
“哼。”齐洛冷笑,“因为这毒是淳于家那小丫偷偷派人从我府上盗的克制发病的解药,再转托给齐孝衍,让他给你的。”
“那我…是哪儿来的?”钱玉不能相信,她可没听过还有俩女的有孩的。“难是从石里蹦来的?!”
“我方才说过,太宗派了许多人寻觅名药。”齐洛淡淡,“其中就有人在西域荒漠找到了一块夜里会发红光的石。摸起来质地如上好的和田玉一般,太宗觉得稀奇,就命人将它制成了贴玉佩。后来那块玉佩,辗转到了我的手里……咳,经过一番调查,我发现它竟然是记述于沧临经里的石,本属雷泽族人之,雷泽而生的事,想必你一定听过,我起先还不信…后来,将两个女关在一无人的宅里,外又派了一百多个女在外严守着不许,让她们用这东西实验了一番…半年后,果然那其中一人有了。”
说起毒,钱玉又想起来自己上还有钱世勋的毒没解开呢,顿时糟心,“我估计我也活不多久,我上中了和清河王一模一样的毒,看来也要暴毙了。”
“当然不是。”齐洛淡定,“要是捡的,你现在就没命了。”
虽然姜是老的辣,但她也不能被忽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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