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2/2)

“没错，老你也于我教，自是懂得我教规矩。”我，风不由向后扫去，然而看不到小白，也不知他此刻是什么表。

原来是这个人，真正的罪魁祸首，是这个人。

“为什么？”我看着他，竭力遏制着想立刻杀了他的冲动。

他捂住咳嗽一声，有血丝自嘴角，抬冷冷：“你们难不正是为此来杀我的吗？”

“那个废，他才没有胆……自然是我找上的他。”他咧嘴笑着，间尽被鲜血染红，此时此刻，那张脸才脱离了平凡面孔，变得鸷可怕，犹如上了一副恶鬼面。

“只是还有一件事，想来想去只也能由你解惑，”我说，神慢慢冷来，“是你找上的苏剑知，还是苏剑知找上的你？”

他又咳嗽一声，桀桀笑了起来，也踉跄着往一侧倾去，险险才再度站稳。

“是啊，他救了我的命，”他晃了晃，歪斜着，像是真的疯了一样，脚几番踉跄才稳住形，“可是我后悔了，若是重来一次，我宁愿死在那些人手里，也绝不会答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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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声音平静冰冷：“他收留了你，他救了你的命。”

“我倒是想问你，你费尽心机逃离雪域山庄，却又让自己陷另一个见不得人的巢窝，同样仰人鼻息的活着，那和当初又有什么区别？”

我也冷冷与他对望：“你不过是活来了，当你快死的时候，自然是什么条件都会答应，因为你怕死，你想活着，可等你真的活来了，想要的就变多了。”

“所以你找上了苏剑知？恰好那时候他被苏老家主放在外，你骗他教中藏有一份千古奇门密卷，让他以此去笼络那十二个门派，你知华婴教主已怀有，武力低微，你还清楚其他九位老的武功路数，如此一来，你们两个里应外合，就能一举重创雪域山庄，你再借机假死脱。”

他的神模糊了一瞬，神恍惚而疯癫，中喃喃念：“回生死地，人鬼去来关……这就是你们雪域山庄，你的外公，他要我把我的一生都留在那个鬼地方，你说，我如何能愿意？！”

“为什么？”又是一声冷笑，他着气，看向我的神仿佛穿透了我的，在看着虚空中另一个人，语气忽地狠起来，“要怪，就怪你那个不正常的外公，怪你们雪域山庄！”

我冷笑一声：“真是完的计划，只可惜华婴教主没有死，逃脱之后还将当初灭教的仇人一一杀光，你怕了，所以想方设法藏护国寺里，隐姓埋名了个和尚。”

我只觉一凉，却不是因为他这张脸，而是因为他的话。

他冷望着我，默不吭声，或者说，是哑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