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振可那玩意有我大吗?能带给你高潮吗?不能吧?那你还选他做什么?”其实他心里明白,周振可和她清清白白,没有肉体关系。
周振可是天生0号,无法对女人勃起,而她除了他,不会委身于他人。
可他心里始终有根刺,见不得她身边有别的男人存在。
他怕周振可对她日久生情,为她变成双性恋。
她咬唇,想忍住放荡的呻吟声,可就算咬着唇,那股媚骚气音也压不住。
她听见他的话,本不想搭理他,又怕他喋喋不休,死缠烂打,败了她的兴致,喘吟道:“他跟我一样靠被插穴高潮,对女人提不起劲。他之前去医院做过检查,你调查资料上,没附上他的肛肠检查报告吗?”
男人才不管调查资料上的报告,道:“我不喜欢你身边出现异性。”
“你有病吧!是不是连我和波可玩,你都会因为它没结扎,不让我接近它?”波可是只高山犬,大型烈犬,原本是她在养,后来她在外地读大学,就把它送到方静雅那养着了。
男人皱眉。“波可没结扎吗?那不行,它会对你发情,回去我逮它去结扎。”
若不是这男人很会干,令她爽翻天,她真想揍他。
整天不干人事,就琢磨不正经的事。
..
夜里,男人没离开她公寓,压着她,在大床上起伏律动。
他那玩意粗长硬实,也很持久,按他这种狂风暴雨般的速度频率,不吃药,不打针,能撑二十多分钟,已经是傲视群伦的时长了。
而且他精力充沛,体力强盛,恢复时间也短,一夜能干她四次。
这四次不是他的极限,是她濒死的极限。
但她不允许他过度操劳自己的娇穴,至多两次,偶尔被他缠到三次,却不肯经历第四次。
她怕旧事重演,阴道肉壁被磨破皮出血,养伤过程太痛苦了。
她嘴角残留吞咽不及的精液。
他不戴套,也不内射,一有情况就拔出来,让她吞含吸吮,不在她的公寓留下任何线索。
她身上布满他留下的吻痕牙印,乳房泛红一片,乳头更是重灾区。
她被操到双腿合不拢,颤颤巍巍,原本粉嫩柔美的小肉鲍,也不复之前的清纯,被操成艳红开口鲍。
就算被他折腾惨了,她还会在他撞击律动时,摆动身躯,迎合他的动作。
谁让他的胯下之物这么会干,舒服死了,它一顶进来,她的身心都被它干软了。
她臣服于他的巨伟肉棒,他迷恋她的紧致身躯。
“好紧,无论干几次,干多久,你里头还紧紧缠吸着,太舒服了。”他俯身与她唇舌纠缠,两人的唇瓣还没碰到,舌头就先勾在一起,可见不只是他陷入情欲中,她也是。
她又媚又骚,不怪他对她产生变态般的占有欲,想要时时刻刻掌控她的行踪,想得到她,想把她绑在身边,占为己有。
这种扭曲诡异的心态,他只对她一人产生,别无他人。
无关她的商业价值、她的身份,只因为她这个人,还有她怎么都操不松的紧致肉穴。
最后她的意识被大肉棒操到断档,昏睡在他怀里。
她就算是昏睡了,腿间的嫩肉鲍,仍然紧紧夹着大家伙不放,蠕动夹缩,舒服的令他不想拔出来。
他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给她肉鲍专用的舒缓药膏,将大家伙小心抽拔出来。
他把药膏抹在大家伙顶端,充当抹药的工具,再把它顶进湿缠柔软的所在。
昏睡中的她,依然妩媚妖娆,被他巨物来回抽插抹药,她的腰臀还会无意识地扭摆,特别媚惑浪骚。
在他要把大家伙抽出来,补充药膏时,里头肉壁极力挽留,产生一股阻力。
她在睡梦中微皱眉头,像是不满体内巨物的离去。
他爱极她这副模样,把大家伙顶进她体内,搂着她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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