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歌挑眉提醒:“小心胳膊,还有,别泡太久,饭会凉。”
尽累得要死,自家孩跑来求关,还能不理?卫姝将叮咚抱了起来,叹气:“商量个事,叮咚是不是该减?”
她很想贴地面把自己摊成咸鱼。
北歌暗暗记她的反应,解释:“上回买螃蟹给你蟹黄包,拆的壳我留来了,今天和米糕一起蒸,闻起来就是这个味。”
“好累呀。”
一午过去,园休整一新。
卫姝神一亮:“对哦,有浴缸!”
叮咚通人,听懂北歌的意思,喵一声从栏杆上来,溜达到卫姝脚边,抬脚踩了踩。
“好奇怪的味。”卫姝嘴里是一块米黄的糕,闻起来有海鲜的味,但吃起来却没有。
卫姝低埋叮咚肚上了几:“啊呸,一嘴。”
北歌把猫接过来,拍了拍卫姝的:“去冲个澡,等开饭。”
卫姝用浇的壶,把所有叶都浇洒洗了一遍,放东西的时候已经累。
北歌摸了一把叮咚的:“赶去蹭你妈,趁机分母。”
可卫姝一心想要和自己养的植“亲密接、培养”。
两人先是把碎石板拼接的小路清理一遍,将隙里疯狂生的小草割掉。这路,只适合小草微微冒的状态,一望过去,隙里绿意盎然。
北歌惦记着卫姝的伤,不让她动作太大,只让她找需要修剪的地方,然后自己上手。两人一个找,一个剪,合默契。
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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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歌抬看她:“能接受吗?”
卫姝:“可以。”
“谁让你持自己动手。”
然后就是各卉的打理。卫姝喜绿,是以园里的都不大,簇拥在海洋般的绿中。
园修剪是个大工程,尤其一个多月没人打理。园在设计上鳞次栉比,有小红屋、风车、藤和秋千,间或碎石板拼接的小路,空间被分割,剩的才是。
卫姝勉勉拖拉着衣服了门。
北歌走过去替她了腰的肌:“布偶就是大型猫,你抱着人家呢,可以摸摸它的肚,没有赘,很健康。”
晚饭是两荤两素,卫姝更习惯吃海鲜,不过最近好了许多,饿极了也会吃别的东西,普通撒上海鲜就能吃,应激的况倒是改善了很多。
北歌一直在廊看她。园里有泉,洒的均匀有力,完全可以代替人工,除了一些盆栽需要手动浇,大面积的叶都不需要。
北歌翻一条腰带:“你把腰往窝一层,用腰带束上,凑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