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晴这样肯定她没有问题,只有两可能,要么她真的没有问题,这些药并不是她吃的,但可能很小;另一就是之前的卫姝隐藏得太好,连边最亲近的人都不知。第二可能同样也能解释北歌的不知。
“嗯,斯拉小镇,有很多修院改的孤儿院和养老院,环境很好,适合旅游,通也方便,”于晴扫了一,耸肩,“就是路途有远,我又不喜小孩,所以没陪你一起去。”
卫姝追问:“孤儿院和养老院的地址,你还记得吗?”
这话卫姝问得直接,咬字清晰,语调缓慢,每个字都让于晴清清楚楚听到。
卫姝又安静了半晌,整理着语言,轻声:“就你所知,我关系最好的闺,你会觉得,我有心理,或者神上的疾病吗?”
“当然,”于晴很快接话, “你想问什么?”
于晴抬看去, 和她对视,心里说不清是什么觉, 总觉得卫姝今天似乎有心事。
卫姝说:“这几个地方距离你家远的,需要坐火车吧?”
斯拉是一座宗教小镇,四面环,有不少圣母教堂,最有名的就是被废弃的木制教堂,达七米,尖端的材料很罕见,溢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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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她有什么事是北歌不知,绝对发生在北歌缺席的那些年。
于晴先是皱眉惊讶,后又很快摇,语气定:“没有。”
, 现在已经跑了主城区,行驶在郊区的小路上, 耳边有风呼啸而过,卫姝的声音压得很低, 只有于晴能听到,“你能实话实说吗?”
于晴掏手机,用地图搜索片刻,将地发给卫姝:“就这几个,别的时候咱们几乎都在一起,上学散学,吃饭睡觉聚会,哦我去约会也会喊你去当电灯泡。”
卫姝眉缩,继续确认:“一迹象都没有吗?比如你说的,我不与人际,冷漠无常什么的。”
“冷漠和无常是两个词,”于晴表认真起来,坐直,“你最开始那年是不说话,但这很正常啊,爸妈去世,自己国,举目无亲,谁能开心起来?可你正常的人际往没有问题,绪稳定,也没有反复无常的时候,后面就变好很多,也开朗不少。咱俩住得屋很近,中间就一个木板门,也不隔音,你有问题,难我不知?”
卫姝觉自己在解一个很繁琐的谜团,她查过自己所有的账号和记录,国外的银行,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于晴一通输之后,冷静来,仔细回想片刻,语气不太确定:“不过有一阵,你确实喜去孤儿院和养老院,你说,和小孩和老人待在一起很轻松。只是后来就没去了。”
除了那箱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