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时候,在她一次又一次怀着希望找上门的时候,换来的却是周薇的驱逐和欺骗。
她不是心不好,也不是遭受打击,她对自己冷淡,是因为她不想看见自己。
陈晓千那边的呼声重了一些:“你想要知什么?”
“我也不清楚小姝走丢的这些日经历过什么,她回来后患上严重的自闭,要不是你一嗑在台阶上,她甚至连话都不会说了。”
北歌睁开布满血丝的睛,愣愣地看着天板:“她噩梦,有心事,喝酒,喝醉了还抱着我哭。我怎么问也问不来。”
原来,卫姝对自己的排斥,有充足且必须的理由。
被屏蔽剥夺的五缓慢恢复,北歌用很小的声音说了声“谢谢”,然后挂断电话。
北歌呼逐渐变得艰难,那些话像是一片又一片锋利的雪,钻她的耳朵,充她的脑,挤占她的呼,窒息般困住她的所有知。
只在陈晓千越骂越激动,最后要挂掉电话的时候才说了一声。
陈晓千这次沉默了很久,慢慢开了。
北歌任由她骂,说得再难听也没回嘴。
周薇对卫姝说,北歌不想看见你。
“你把她找回来那年,她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北歌睛愈发红,宛若滴血,“我怕她想起不好的回忆,她现在就是一张白纸,记忆是个缓慢恢复的过程,我真希望她记起过去好的记忆,最好一辈也想不起来那段黑的往事。”
她也有些无力:“我知的并不多,当年卫家破产,大量的债务无人清偿,那些走投无路的债主就想和卫家的人同归于尽,小姝的爸爸害怕牵连家人,卧轨自杀。小姝的妈妈听到消息后就疯了。她疯癫之后,趁所有人不注意,带走了小姝,我们一直都在找她,找了一年多,最后才在一艘小船上看见她。小姝边躺着已经发凉僵的妈妈,面无表地看着我们,谁也认不来了。”
北歌艰涩:“我想知,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三婶,小姝最近绪很不好。”
陈晓千叹一声,话中也为卫姝可惜:“那么好一个孩,连话都不会说,真让人心疼。”
周薇拿走她的手机,删除所有卫姝发来的短信,把卫姝的电话号码拉黑。
陈晓千那边没有声音,却也没有挂掉,显然在听北歌说话。
卫姝就算失忆,第一喜的人还是北歌,陈晓千多次尝试想将卫姝接到自己边,得到的都是她的拒绝。从小到大她也看清楚了,卫姝是真的喜北歌,北歌对她好,她才能过得好。
陈晓千瞬间止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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