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要笑来了。这个该死的、玩人的混!
——
寒暑假我会留校给人家教。她没有家人,我也没有,每到过节放假我就赖在她家里,晚上缩在她边一起度过节日的夜晚。
什么时候?想不起来。
老女人只好用那双温度略低的手抚摸我,她指腹燥,指甲修剪得当,碰到哪里都有觉的要死。
们没往过。”
“你不能把我扔了!”我踹开椅,“除了我没人会愿意摸你这老女人!”
老女人默认我留来了。但她不再想跟我上床。
她还是不为所动。
我又开始哭了,蹲去趴在椅上默默地泪。
老女人突然顿住了,她沉默了很久,叹了气,蹲抱住我:“对不起。”
“是你把我搞成这样的!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把你当辈,是你提要上床的。”我恨恨地盯着她,“都怪你!”
她回手,我就蹲去撩开她的上衣去她的房。
老女人叹了气:“你该去过这个年纪正常的生活。”
“可这不是我的错。”
“我好饿妈妈,你的呢?快喂我喝啊。”
我了鼻:“你还要赶我走吗?”
上个寒假老女人答应让我留在她家里,过年的那几天除了饭菜丰盛一些,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我窝在她怀里听着外面不间断的烟声,模模糊糊地会到一不属于孤独的绪。
“你不能扔开我。”我想站起来,却发,踉踉跄跄上前攥着她的手腕,“我上你了,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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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大二了,老女人还是没有告诉我她的名字,也并没有厌弃这关系,她仍旧资助我。
——
我抱着她一边接吻一边混地说,同时急切地渴望她的碰。
那是我第一次会到。
我喜粘着老女人,缠着她一起去玩。有时被认成母女,我笑笑并不多解释。
“对不起……”
“可是我喜。”
“你是嫌贵吗?我、我以后不要钱了。”
她的手摸到我间时,我哭叫着抱了她。
对,资助。我一厢愿觉得在跟她谈恋,又清楚并非如此,不愿意将这视为包养又确实接受她的钱,那就叫资助吧。
“怎么?终于意识到自己一个老东西找年轻人上床太不要脸?还是你终于老到对这个没兴趣了?不会要找个男的生孩吧?哦!不好意思啊,忘了你早就绝经了。”
“你摸摸我,摸摸我。”
我不择言,老女人却还是很平静地看着我。
“你喜这样?好啊,那我就叫你妈妈。”我脱了上衣甩到一边,拉着她的手放在我上,“好摸吗妈妈?你喜不喜?”
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是被扔掉?为什么她也不能为我停来?
呵,哈哈!
她微微皱起眉:“你之前……叫我妈妈。”
“行了!”她低声骂了一句把我推开。
盆骨撞在地板上,好疼。我没想到她会这样,愣愣地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抬起,一边泪一边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