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看他如同锅蚂蚁的样,早笑得枝颤:“这个只能怪你随留,现在麻烦上门,自己看着办吧,我可没什么好主意。”
回铁破玄关。
白京京也沉着脸:“我自然好了,你难希望我好不了么?”顾风尘:“我怎么可能那么想……你好了,怎么不面?”白京京:“我们看到你脱险了,就是不想面,就想知你心里的真实想法,明着问不来,就暗中偷窥,我来问你,我是你什么人?”顾风尘只好:“你是我夫人。”白京京:“那便是了,为何你见到别的女人,会如此喜,是不是早想把我一脚踢开了?”
月痕见顾风尘手足无措的样,不禁失笑:“一定会来的,不要急,我那天问你的话,你还没说呢。”顾风尘:“你问什么?”月痕:“在你心目中,到底喜哪一个多些呢?”
顾风尘一呆住了,这个问题实在不好说,对于泠菱,他自是真心喜,但对晴儿与白京京,好像也非假意。这些人里,白京京与他相日最久,曾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又是自己名义上的夫人,晴儿则又不同,虽然利用他,心里却是真自己的。
这正是:
顾风尘立任教主的这天晚上,与月痕在厅中共坐,没有旁人,顾风尘坐立不宁,因为月痕讲了,在这一天,泠菱等人就会来找他。
顾风尘有难辩。
有意滂沱名士泪,
说完她起走了。
泠菱冷着脸:“我好得很。”顾风尘:“你脱险了,为何不等我,也不来找我?”泠菱:“我为何要等你,为何要找你?我是你什么人,你又是我什么人?”
三个女人忽而质问,忽而嘻笑,得顾风尘痛裂,他一跤跌坐在椅上,转向月痕:“我该怎么办?”
其实男人的心理更难测,一个女人越对自己好,他反而不太看重,反之,一个女人总伤害自己,他却偏偏忘不掉。顾风尘也是男人。
心机算尽亦堪怜,
顾风尘呆了。
无福消受人肩,
一江湖路万千,
便在此时,门边的窗又有人冷笑,顾风尘跑过开窗,白京京正站在那里。顾风尘也很喜:“京京,你也好了……”
忽听东面窗被人推开了,晴儿的笑脸了来:“顾哥哥,她们都不明白你的心事,来和我说吧。”
举目征尘遮碧树,
笑指山林别有天。(未完待续)
老翁问樵舟,
便在此时,忽听西面的窗有人叹息一声,顾风尘一震,急跑过去开了窗,只见外面站定一人,正是泠菱。
正的立起了“白莲教”的招牌。立名之时顾风尘尚有顾虑,但青佛说当今皇帝早已沉迷酒,不问朝政,更不理会江湖上的事了,便打起“白莲教”的招牌,也不要。
三个女孩屋,缓缓围拢上来,顾风尘三面受敌,他心里明白,纵使万千手围着他,他也有把握冲重围,但现在这个以柔构成的包围圈,他只怕一生都无法冲破了。
顾风尘大喜:“菱儿,你……你真的没死,你还好么……”
白莲教自红白之分后九十余年,方才重新立派,日后的白莲教称顾风尘为中兴之祖,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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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时不知如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