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陆听澜本想着自己去,可看到月如槐的信,又改了念,觉得她也极好。
月如槐,“我想好了,这人必得是我。”
雷法克,偏她是个例外,于是师父为她取名槐,意思是极之木。
雁景惟也总是会在这时候,对他投来淡淡的谴责的目光。
也是自那以后,青霆门利用雷池研究了令鬼修可以益的法。
她既然是那本书中以献天雷之人,同样也是青霆门中雷法天赋最的人,同时又兼之在雷池中诞生。
“你想好了吗?你的命或许会因此而早早消散。”陆听澜再次问。
陆听澜便开始学着去摸天,往上飞,直到飞不动为止,再慢慢的降来。
闭关来后,他与雁景惟便又赶到了前线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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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他们最好什么都不知。”月如槐垂眸,视线落在腰间悬挂的槐木佩上。
死了很多人,还有人会死。
见到陆听澜,她没有寒暄,而是亮起那双黝黑认真的睛,问他:“现在可以了吗?”
他经历过好几次雷劫,每次都想知天的尽在哪,每次都想伸手去抓住那天雷,却总是收回了手。
陆听澜总是能听到各门各派的伤亡,那些名字被记录在宗门典籍里,像是从来没离开过。
近些年,二人偶有传讯,多半是月如槐问度。
凡人何惧也?他们从活着到死去,不过几十载,从原本的日夜半分,到如今昼短夜,他们不知天灾何时到,也不关心,他们只见到粮的产量逐年降低。没有粮,那才是真的绝路。
陆听澜从回忆中回神,他到:“不用同你师们商量一番吗?”
为低弱的修士惨死在异人手,那些气越发的郁沉,日光缩短大半。
几百年前两人在问缘岛上碰面,陆听澜向她说了那番关于天雷的话,此后二人再无集。
每个人都在这样的郁活着,留在沧澜洲的外围,像是保护火那般,保护境仓惶度日的凡人。
她的世远比外界传言的要离奇。除了生之时于雷池中受尽洗礼,她还是纯之。
直到某一日,月如槐主动向他传信,问起此事。
他可以试探,却不能这样冒险,至少现在不能。
这位昔日眸澄澈的女修,如今模样虽然未变,底却多了肃杀之气,行走间像是一樽被打磨得光锋利的武,伴随着青霆门的人不断死去,她也变得更加沉默。
仰境仙尊说陆听澜握不住天雷,但或许,月如槐可以。
在这里,月如槐在等他们。
但他找到了别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