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言居琅知自己差错失去的是怎样的人生,会否会更恼火呢?或者再同他抢夺一番?
他已经选定了日晋级接受雷劫,因着这些年的浑浑噩噩,他极为担心这次渡劫不过。
算了,他也分不清楚,那张对他总是闪烁着恋慕的神的面孔,究竟是自己的自以为是,还是师兄真的曾有过那表达。
兴许只是因为多年沉寂,所以师兄曾朝着自己表达过谢意,只是当他看到了外面的世界,并拥有匹敌的实力之后,便不再为自己停留。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陆听澜,所以听澜最懂他。
但他什么也没说,就像是刚好回到宗门,刚好目睹这一场晋级。
他要晋级,且是在月如槐才以饲雷之后……陆听澜觉得一切刚刚好。
所以陆听澜这样问:“你快要晋级了,现更应该专心才是。”
他这样想,偏偏不对心,扯些冠冕堂皇的东西:“很久没见到师兄了,不知师兄最近益如何,天苦黑气久矣。”
陆听澜认真观察这场晋级雷劫,比看月如槐阶还要认真。
“是,师兄,我知。”言居琅回答他,“我回去了。”
难怪那时他黑着脸,什么都不说,原来是这样啊。
前人曾自信张扬,但也在知真相后垂首自闭过一段时间……虽然师父师兄们将他推了来杀敌守山门,但他一定觉得有哪里变了,且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言居琅想起从前同这人一起秘境历练,自己曾说过要与师兄……
言居琅起,视线不可避免的落在雁景惟上,雁景惟与他对视,但在这之前,他的视线都在陆听澜上。
“勤加修炼,不敢松懈。”陆听澜这样回答。
刚好陆听澜回来,他便想见一见陆听澜,听他说些什么。
“想听我说什么呢?”
,终于修中蔽去,成为最普通,也最不普通的一名修士。
他来一趟,又草草回去,什么都没说。
言居琅了,“有师兄和雁友在,一定有除尽异人的那一天。”
言居琅目光闪烁,在心底思索,现在的陆师兄和以前的陆师兄就像两个人。
他想了这样多,实则只是想劝自己,都过去了。
他在中踏那一步,只是很简单的一个动作,陆听澜也早忘了。
一开始,天雷慢慢悠悠的劈了几,不见柔和,言居琅却已经在天雷变得狼狈了,甚至也被劈去,白骨。
“你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吗?”陆听澜不解,他以为会有些别的。
陆听澜睁着一双,茫然的看着他。
但是言居琅不会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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