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正屋,他习惯来了书房,照旧坐在窗边,凝神思索着师尊刚刚说过的那些话。
行事光明磊落,问心无愧之事皆可坦坦!
[师尊曾言:因何学剑,此为剑心;为何执剑,此为剑意]
兰则安最后添了两句话,觉得这样就明白多了。这样写就是本分的师徒之了,关系一清二楚、一目了然。
这么,岂不是显得他很心虚?怎么看都像是盖弥彰,有意隐瞒遮掩。
“这一,为师怀疑应该是与你魂魄不全有关。”褚漫川的神颇意,兰则安与他对视时,竟无端到一阵心虚,“近几日为师要闭关,你就待在这里,哪也不许去。若是有人过来,随便找个由应付过去便是。”
或许,他真的需要去一趟婆娑古境,看看能不能在那里发现些什么。他跟蓝义、白翀约好了时间,等这次宗门大比结束,他们就一前往婆娑古境。
“沈知节是火灵之,理来说他的火焰会尤其克制弟,但方才在擂台之上对战时,弟却没有任何觉,那火对弟似乎没有作用。”兰则安困惑。
[我会一直把师尊放在心底,一个称职的弟,尽心尽责,绝不会像师兄一样犯上作!]
“可我怎么会魂魄缺失呢?我帝兰一族元神力量很,魂魄……也该是正常的。”兰则安低,恍惚看着自己的掌心,努力回忆以前的事,但越想越觉得迷茫,什么也想不起来,就连一丝一毫的记忆碎片都找不到。
[学剑是师尊教我的,我的剑心即为师尊;至于我的剑意,我想我就是为了赢,为了不输给楚崖师兄]
兰则安把笔尖落在‘归结底’四个字上,稠的黑墨在宣纸上渲染开,他手腕一顿,心这样似乎更为不妥。
[归结底,是师尊带我走上剑修之路的,那我为师尊握剑也是理所应当]
苍天可鉴,日月可表,他对师尊可是纯粹的孺慕之,跟楚崖那个忤逆嚣张的狂徒可不一样!
蹊跷,也同那沈知节有关。”
兰则安捺住那莫名的心思,郑重应声:“师尊放心,弟定会寸步不离,守好藏月山。”
褚漫川看向他,:“你说。”
写到这里,他停来盯着看了两秒,不受控制地狠狠一,想划掉最后这句话,总瞧着这措辞好像不太恰当。
[师尊不喜听“一日为师、终为父”这句话,但在我心里,师尊就是我最重要的人]
兰则安从书柜底的格屉里拿自己的那本无名书,执笔在新的一页刷刷写了一堆心得悟。
不行,他兰则安修的可是君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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