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殿,新王、新后冠冕于朝堂之上,五品以上的官员则站于东西朝堂前,殿外女、侍卫也照上朝的仪式站立,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沉浸在这隆重盛大的场面。
午门外广场等待多时的文武百官才依官阶低鱼贯了大殿,有人还好心拉了一把傻了的桑大哥。
——
不生气……才怪!
“你在朝当官,务必要……”
桑大哥兄妹:“尺,大哥什么事都能原谅你,你这些年过得有多不容易我都知,我也帮不了你什么忙,假如是为了大哥好而隐瞒,大哥是不会生气的。”
桑大哥在一声声王上、王后的称呼中两一黑,险些了过去:……若他的睛没,没现狗胆包天的幻觉的话,那站在大殿至无上位置的“活阎罗”是他那个吃饭的妹夫“柳风眠”,而他的妹妹尺则傻呼呼地成了当朝王后,他成了王亲国戚……
在一大早被装扮一番,再被隆重牵上车,一路迎了王,在被安排站在一众朝臣堆里时,他极度不适应,一度手脚发麻,茫然无措。
自以为早看穿了一切的桑大哥,此时笑得很是慈:“嗯,不生气。”
洪亮的钟鼓鸣声震得他昏。
原本王后该是千岁千千岁,但宇文晟却与礼官说,他要与郑曲尺生共寝死同,她若千岁他便千岁,她若万岁他便万岁,礼官怕了他,只要他肯顺利登基,什么都能改。
不,想到过往,他对“活阎罗”颐指气使,他对“活阎罗”挑剔指责,他对“活阎罗”嫌弃不满……他、他现在还好好的活在这世上,是不是郑家列祖列宗在天上保佑着他?
盯着王座上心虚不敢与他对视的人,他只觉得一血直冲天灵盖,浑气得直哆嗦。
……尤其在被一堆人恭喜喊“国舅”时,他人还是懵的:“?”
等他们站定位置后,百官三呼拜舞,俯伏金阶,跪齐声震喊:“叩见王上、王后,王上、王后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他要篇大论说教,她赶回:“我知我知,我绝对会当一好官,造福百姓,兴建国家,所以大哥,我如果得好,是不是我一个不小心犯了错事,你能对我宽容一?”
这一桩一桩的事突然摆在他面前,冲击着他脆弱的神经。
“是、是真的吗?”她小心求证,大胆挖坑:“你绝对要记住自己说的啊,以后绝对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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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看到他家那个吃饭的妹婿牵着他家换然一新的尺,着帝后婚制服从北玄门、顺贞门,在钟鼓齐鸣、礼炮散,净鞭三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