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翘靠在多尔衮怀里,轻声,“福晋似乎病了有一阵了,之前还拖着病来置家事。这一回这许多时日,撑不住也是有的。主爷要不要去正院看一看呢?”
想起把福晋边的人提来边问的几句话,竟不知福晋连府里的人都是容不的。容不这么许多人,又偏要给他添这么多的人。
“福晋到底是福晋。将来病好了,还是要福晋主掌家的。妾是暂代一时。”
多尔衮想起福晋数年为人,主意大的人素来掌控就,一会儿想他这个,一会儿想他那个,一会儿容不这个,一会儿又容不那个,心这样小又容易生气,不得这个病得什么病呢?
里的事福晋还肯尽心,但是今儿瞧来,将来福晋还肯不肯尽心,还和他们是不是一条心都很难说了。
只是夫妻两个如今没什么话说。福晋要么就是推举旁人,要么就是冷脸不言,总是说不到一去的。
“她不是一贯有个伺候在边的蒙医么?爷叫周得胜把人找来了。她倒是好,叫人瞒得死死的,一个字都不许说。到了爷跟前,还能有什么秘密?不过几句话,就吓得那蒙医什么都说了。”
听多尔衮的描述,这就是气太大了才得的病,这要是不好好平心静气的调养,将来五脏六腑都是要气病来的。
早几年捂着不说,自己偷着吃药。这两年总是背着人生气。
福晋生病的事,多尔衮也是有所耳闻的。只是半年在外屯田练兵,连宁翘都顾不上,就更别说福晋了。
宁翘知福晋的病怕是不大好,又没有想到这么不好。
怎么这么多年了,这双睛还是如初见般净剔透呢?
其实多尔衮也不是没有去过。
“她这病,竟也不是一年两年得上的。算起来源都有三四年了。疏气不畅,躁郁生气,血逆行,肝痛腹胀,发起病来就是她那个样。”
真是冤孽。
多尔衮心一叹,越发是怜他的小丫,只是说起福晋的事,总是不甚络的,声音都低沉了几分:“方才回来,知福晋歇了,就没过去。”
听见宁翘叫他去正院的话,多尔衮看了一宁翘,这还是这些年一次从她嘴里说来叫他去别的话,甚是稀奇。
既是这个,又何必嫁到王府来嫡福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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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对福晋没有丝毫的芥吗?
从前或者还好些,如今倒越发拿起科尔沁格格的架来,多尔衮本来就嫌她的主意大,如今就更少去了。
本来还想打趣几句的,结果瞧见小丫清亮的神,那里如一般的清澈透亮,实在是净的叫人不去这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