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他总是想着,自己心里的想法,是没有谁需要知的。他也没什么人可以诉说。甚至许多事连多铎都不能理解他。
这会儿摸起来更是温得很。
宁翘正经:“主爷可是答应过我会好好保重的。”
说不准也是听见了外的传言,宁翘实在不忍今夜细问,便乖巧:“我都听主爷的。”
倒是他将小丫想岔了。
葱白如玉的手指在桌案上摆着的公文,“这差事永远都是不完的,主爷的却只有一个。既然都回来了,就应该好好休息。这些事等明日再也不迟的。”
偏偏多尔衮见她这样柔顺乖巧又怕她什么都不知会吃亏。
宁翘揣度着多尔衮的意思。
多尔衮索将公文一推,抱着宁翘了室:“翘翘说得对,是该休息了。”
多尔衮早早的就学会了自己承担。
多尔衮如今这差事,似他这样的大忙人,哪怕是一晚上不睡觉,这事也是不完的。都是凡胎的又不是神仙,哪能天天不合呢?
但瞧多尔衮今日实在是太辛苦了,在外忙了一日,好不容易回来还要见佟佳氏,瞧这个模样,似乎还见了别的什么人的。
宁翘伸手摸了摸多尔衮的手腕,多尔衮习武之人,又正值壮年,便是冬日,他的手也是无比的。
从这会儿算起来,还是可以休息一个多时辰的。
难不成他今日和佟佳氏谈大格格的事谈的不好么?这话的意思,可就完全将府里的事决断权给她了的。
看多尔衮睛里的血丝,宁翘认定了他是需要休息的。
宁翘轻哼一声,也不知他是不是真的不记得了,但是瞧来了,他说这话就是逗人的。
多尔衮微怔,没想到宁翘说的是这个。
只是了室,多尔衮终归是不放心,更衣后抱着宁翘嘱咐她:“福晋这病没个三五月不会好,爷看她也是不想就好的。这些时日府里的事,还是你这里主吧。佟佳氏要顾惜孩,也不得什么主。你主,爷心里也放心些。”
心里其实也知,这丫边的人不少,她也不是放在宅里什么都不知的鸟雀,这几年她也经历了许多事,也能够理许多事,但心之牵挂在她那里,多尔衮自然是怎么都不能放心的。
“往后在外行走,若有人在你跟前说些不知所谓的话,你也不必太过理会。装作不知或者糊过去都是可以的。不要轻易答应她们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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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佳氏那里不理会,福晋那里居然也冷看着,这让宁翘心里越发觉得府里府外的形扑朔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