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昱忍不住咽了唾沫,缓缓抬起僵的脖,看向已经走到他面前的康熙,忙认错,“孙儿知错了,再也不和旁人打架。”
王公公笑:“说来也巧,那家跟才一样也姓王,说是年轻时过海,机缘巧合之得了这两株红珊瑚,原是要留在家中镇宅宝,后听说惠妃娘娘和雍亲王福晋来了行,地给送了过来。”
惠妃越往后看眉皱的越,这行里的费虽没里,却也着实不少,难不成是因着离行的县城太远的缘故。
有外人在,乌拉那拉氏不好追究大儿偷跑一事,又瞧见两个儿闹成一团,忍不住扶额苦笑。
岚冷笑:“王公公许了他家什么好?竟舍得传家的宝。”
“才见过惠妃娘娘,雍亲王福晋。”王公公一脸谄媚的请安,“离行不远有家姓王的富,听闻惠妃娘娘和雍亲王妃来了行,特意求的才送些东西给二位主。”
弘晖逗完弟弟,又凑到额娘边去看账本,“额娘,这五钱一个?桃一两一个?可我今日跟弘昱他们在外面买的桃才十文钱一斤,莫不是让采买的人贪了?”
惠妃对那株红珊瑚喜极了,又听了王公公这话,压就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个把
王公公话音一落,便有小太监捧着两个半人的木盒上前来,掀开淡的布,两株枝枝似火,艳丽无比的红珊瑚。
弘昶以为哥哥在跟他玩游戏,咯咯笑个不停,“哥哥,哥哥,苏服。”
从康熙里离开,弘晖径直去了他额娘的住,从榻上将睡得正憨的弟弟扯了来,rua着他的小脸。
“娘娘家的弘昱也是好的一个孩,听说如今都能猎到鹿了,不愧是大哥的儿。”
听到德妃二字,乌拉那拉氏眸中闪过一丝异样,“我也正闲着,能帮惠娘娘的忙再好不过。”
弘晖从小就往集市上跑,虽说知的民生不多,却也了解些,就普通的材压卖不到那么贵。
闲聊了几句,惠妃开始说起正事,如今德妃失了圣心,整个后便数她位分最,行里的事也就落在了她的上。
王公公赔笑:“岚姑姑明鉴,才就是有一百个胆也不敢替福晋许诺什么,王家求着才将他家小儿送来行给几位阿哥当玩伴,才当即就骂了个狗血,世阿哥是什么样的人,凭他家儿还不够格。”
“哪家富送来的?如此大的手笔?”乌拉那拉氏微微挑眉,意味不明地看着王公公。
惜,“可惜没能揍那个王三一顿。”
乌拉那拉氏和惠妃来恰好看见这一幕,惠妃帕捂嘴笑了起来,“瞧瞧这哥俩,可比本家那个混世王。”
至于为何不找自家儿媳,惠妃一也不傻,自家儿媳的再好日后不过是个亲王妃,还不如将这个给了雍亲王妃。
两个女人就儿孙捧了好一会,才各自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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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来的几个嫔妃年纪轻,本也同人说不到一块去,恰好万岁爷让本行的事,原本还有你额娘,可惜你额娘不好回了京城,本便想着让你来帮帮我。”
“桃?哥哥买了桃都不给我!”弘昶双手双脚缠着弘晖的腰,气鼓鼓地问他要桃吃。
思及此,惠妃便让边的女去寻行事来,不多时,王公公带着几个小太监急匆匆赶了过来。
饶是见惯了宝的惠妃也不由得咂,红珊瑚难得,而贡的红珊瑚大多都被康熙赏了妃臣,便是惠妃里也没有这般漂亮的红珊瑚。
“给给给!”弘晖敷衍着。
“混小,我们前脚刚走你后脚就告了密,白瞎我那些好东西了。”
康熙脸不虞,“打赢了吗?”
康熙的脸这才稍微好转,至少几个孙没跟地痞无赖似的当街斗殴,“你们什么份,亲自动手作甚,养的那些才难不成是吃饭的?”
“你想揍谁?不如说给朕听听?”
惠妃见她应这事,顿时喜笑颜开,让人拿来行里的账本,细细查看了起来。
弘晖忙:“赢了赢了,不过我们没动手,侍卫们动手打的。”
弘晖几人忙低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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