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躯不可抑制地颤抖了起来。
然而,他再哀求也无济于事。
让伶人在这大喜之日,了一样的琉璃玉锁,那以后别人提到九皇,岂不是脑海中就会和伶人这卑贱之联系在一起?
凉妃自是不信,被气的前发黑。
相比于他,圣上自然要顺从凉妃和贵妃之意。
齐涌姿:“……”
圣上会如何取舍,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一气,神仍旧保持得很好,丝毫看不慌,声音平稳:“我的那块玉锁早就丢了,玉向来荒凉,连一个侍卫也没有,说不定被哪个太监摸走卖掉了。”
此言一,齐涌姿瞬间绝望了,浑冷汗淋漓,大脑麻木的无法再运转。
他颤抖着嘴,“扑通”一声跪了来,断断续续的哀求:“父、父皇,儿臣没没有与伶人厮混,更没有故意羞辱凉妃,求、求您明察秋毫!”
如果没有伶人这一,他这话还可能糊过去,但有了伶人的说辞,他的这言论本站不住脚。
但是大皇、二皇,一个痪一个傻,四皇是个哥儿,太虽然也是二十多岁,但是相与四皇是如一辙的柔漂亮,七皇又是个孩。
前世当过九五至尊的他,如何也不能接受这个落差。
庶民!
她忍不住猜想,齐涌姿是自己不得,故意这一回事,想要毁了她的儿。
圣上缓缓开了,“将三皇贬为庶民!”
他怎么还可能有玉锁?
而他,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皇。
谁信了谁就是蠢货。
齐涌姿装镇定,假装不知这些目光的义。
贵妃见状,也立刻合的跪了来,“圣上,凉妃说得没错,三皇不知礼数,败坏皇室名声,如今朝臣都知晓了他厮混,传去整个皇室都要丢尽了脸面,还请圣上惩罚三皇!”
凉妃恶狠狠的咬着牙,抱着九皇跪在了地上,“圣上,三皇为皇,却与伶人厮混,还指使伶人羞辱臣妾和九皇,罪无可恕!”
齐涌姿闻言,立刻慌了。
有这琉璃玉锁的,只可能是某位皇。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齐涌姿的上。
贵妃当即问:“三皇,此事你有何看法?你的琉璃玉锁能否拿给在场众人看看?”
凉妃和贵妃,母族都是朝中不可撼动的庞大势力。
究竟是哪儿了问题?他为何会与前世不同,为何会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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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日的局是贵妃特意为他组的,岂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