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坦科里德上了多少次,艾切尔永远也无法习惯他的暴,疼痛夹杂着快总是折磨得够呛。可他除了默默忍受以外没有别的选择,是他自己主动将这畸形的作为换送到国王手上的。
坦科里德估摸着差不多了,淋淋的手指在术士的衣服上草草了一把,就解开释放膨胀已久的,对准了直直往里去。
果然听到坦科里德的威胁后,艾切尔又抖了起来,他咬牙关默默忍耐着,可最的意得青年睛发红,整个甬挛般地收缩。和坦科里德相比显得无比乖巧的也跟着膨胀起来,端冒透明的蹭了国王礼服的摆,的于昂贵但不柔的布料在一起,疼痛中又带着阵阵意。
“嘘——”国王故意又往了些,把贴在最的小嘴上小幅度地转着圈磨蹭,“叫那么大声是想要让人来看吗?我倒是无所谓,但是术士大人,你的小秘密可就藏不住了。”
“哥哥。”
完全不匹的密结合在一起,粉的隙被绷得发白,箍着青盘虬的吃不也吐不,退两难。
时间有限,国王并没有再过多的羞辱他,尽他十分想要迫更多可的反应,壮的大开大合地起来,每一次都带着能把青年穿的力度。艾切尔快要不过气来,他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无助地跟着坦科里德的节奏发细碎的,直到可怜的再也承受不住撞,被砸得颤巍巍裂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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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事摸着黑往昏暗望了一后,骂骂咧咧地走了。走廊里的油灯还是艾切尔亲自挥灭的,不然坦科里德还要着光他,也幸好如此,否则两人的行径就真的要被看了个正着。只是这位小事若是真的发现了国王与术士的苟合,估计今天晚上还要再添一抬去的尸。
等术士好不容易缓过来,一个无声的黑影突然现在他前,吓得他差一个火球扔了去。但来的人比他的动作更快,青紫加的手腕再次被在了墙上。
“真是个贱骨,越刺激你就越不是吗?”
“轻,轻一……”
国王的背影匆匆消失后,艾切尔顺着墙缓缓倒在地,昂贵致的袍在大理石上剐蹭得狼狈不堪。但他顾不上那么多了,的疼痛与余韵让他大脑暂时一片空白,岔着呆坐着,连小里不断涌白浊也顾不上。
“诶?不是前两天才清理过一次老鼠吗?怎么又来了?”
“啧啧,我的术士是个娃,传去确实不太好听。”
“这灯怎么还灭了?这些不省心的小杂碎们,看我明天不收拾你们。”
“可若不是个娃,为什么每次都会要把里面的嘴张开,这么贪吃?”
“今天没尽兴,改天继续。”
伊欧菲斯的声音
惊吓席卷着海啸般的快让艾切尔于宕机状态,坦科里德只是给他把衣服稍微整了整,就自己提起又回宴会上去了。这是他加冕的第一天,除了享乐更重要的是把握所有重臣们的态度。若不是今天看艾切尔难得有个笑模样把他勾得突然来了兴致,坦科里德本没打算来这么一。
艾切尔没想那么多,在有动静传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张得自顾自到了,急剧收缩的甬把坦科里德夹得发麻,也把持不住匆匆了来。
“呜——”
实在是受不住,艾切尔双手挂在国王脖后面,整个绵绵地任他搓。啪啪撞击之声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脆,终还是惹来了一位事的注意。
「不,不可以……好不容易才爬到了这个位置,不可以……」
「今天结束得还算快,收拾收拾还能和伊欧菲斯一起回去。」
彻底穿过颈时艾切尔疼得差过去,但一次的撞击又把他拽了回来。最弱的官被人生生地闯了去,若不是他经历过比这更剧烈的痛苦,只怕是要去了半条命。
得坦科里德心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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