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伏微,哈啊…我错了……”
他投降了,频繁耸动着壮实肩臂,不断地歉、请罪,看上去快崩溃了。
真有意思,不是吗?她这样想着,伸手指,轻轻抚着面前不断轻颤的肌,使其撩起一段饱满弧度;又时而揪扯着那粉的柔尖,曲指抠挖,令他发支离破碎的呜咽。
忍耐到了极致,更为激昂的颤栗向着每一节扩散,愈发加了这失力。
少女垂睑,往面瞄了一。
少女贴向哨兵的耳朵,轻叹,“果然很适合你。”
哭腔从求饶中浮现,像是被磨得很薄的,气般的凝噎。
他本该在启动的瞬间立刻,浑痉挛地,然后像狗那样重新起。
伏微松开控制,任由它跌向地毯,被绒线所攫掠吞没。
哨兵实厚重的躯,因这柔手掌的抚,仿佛忍受剧痛般不安地搐。在腹累积聚集,是被重压迫而来的透明,伴随着满蓄发的炽。
他被望轻而易举地击溃,纳撒尼尔伸双臂,以他这人般的宽阔怀,揽住她柔韧纤细的。哨兵扬起颈项与犄角,将耳朵
“好可怜。”
金属壳持续地渗细小的电,一一地萦绕刺痛,让他遭受折磨,不停地痉挛发抖。
“摸摸我……求你……”
嘴被犬齿咬破,刺一斜伤痕。源于希门斯的贵基因使得这伤迅速愈合,疼痛令他清醒,即使非常短暂。纳撒尼尔还在试图阻止,“西尔会更喜……呃!”
室漫溢着过于充沛的味,郁的腥甜。被急颤的金属带动着,小幅度地激烈晃动,纳撒尼尔被一同裹挟,不得不动着腰,将往她手里送去。
纳撒尼尔哽咽不已。
代替了剂的作用,得像在丰沛黏里浸过。一丝白沫刚刚渗孔,险些就被甩脱去,蜿蜒,直至没最底那饱胀的。
伏微凑过去,打开他的,将柔尖抵过去,品尝到一即将散去的铁锈腥味。
样说。
他的嗓音重而嘶哑,曾经她只在接不良的通讯信号中受过这样的颠簸。
伏微将目光收回,大发慈悲,用手掌盖住发麻的,借着的,压那不断翕张的小孔,慢慢地。
她退去,轻声安抚纳撒尼尔,然而,恶劣行径并没有就此停止的意思。沿着纹蔓延的方向,指腹在那结实腹肌上抹开几腻痕,收回手时,被不断弹甩的炽蹭到了。
最后,再用手掌勉为其难地覆盖,愤般抓住,让丰满盈满掌心。
思维指令控制着的开关,被制约者无法获得解脱。她现在对于这些已经很得心应手了。
过激的快冲击着思维表层,如同亚空间突如其来的以太风暴,将他往日无不摧的心灵屏障悍然击碎,理被暴风倾轧粉碎,留一地辙靡旗。
颤抖放的,仿佛注满痛楚的尖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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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勇悍的指挥官分开双跪坐着,作战被解开拉链,失去以往的威严英武,不堪秽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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