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我给你带了些吃的,你开门拿去。”
“雯熬的玉灵膏,还炸了很多糯米,我都带来了。”周千乘说着,弯腰要把东西提起来,怕苏沫不要,嘴里继续说,“雯忙活了三天,怕你一个人在外面过年吃不好,让你一定要留。
杂间很小,里面有一张架床,还堆放着一些材和盒。苏沫将周千乘带去,转要走。周千乘在后面急忙叫他:“沫沫,你住哪里?”
这样一想,苏沫那些复杂的绪就落了地。他不能害怕,也不能心疼,他们早已分扬镳,再无瓜葛。让周千乘门,主要是怕人在外面冻伤冻死,别毁了救助中心的招牌。
周千乘愿意去哪里他不着,估计就是一时兴起罢了。明面上,他们现在没关系,私里,这人伤成这样只能坐椅,也没法动不动就作恶来。
可心没好一会儿,就传来敲门声。苏沫装听不见,敲门声断断续续,隔几分钟又听见周千乘在门外说话。
“没问题。”
“今天早上门前送来的红豆糕,虽然凉了,一味还可以的。”
周千乘大概也知自己不招人待见,没再絮叨什么。苏沫听见门外传来丁零当啷的声响,好像在搬运什么东西。过了好一会儿,门外彻底安静来。
这样的周千乘看起来一攻击都没有。
保安住在一楼,四楼就只有苏沫一个。
苏沫没理他,几步走去,站在对面掏钥匙开门。
“沫沫,你有锅吗?”
苏沫在一个房间前停,看着周千乘说:“只有一间杂间能住。”
苏沫扫一,门堆满各瓶瓶罐罐,而后的那个行李箱打开着,里面还有很多东西,几乎都是材。怪不得那么沉,合着周千乘此番前来,行李箱里带的全是吃的。
苏沫几步走到门前,砰一声拉开门:“你能不能好好呆着,让我安静一会儿。”
这么一想,心好了。
苏沫捂住耳朵。
周千乘挨了半天冻,总算能留来,现在就是让他睡狗屋都甘之如饴。
屋里,周千乘羽绒服已经脱了,上穿着一件简单的灰圆领衣,发剪得很短,坐在椅上微微仰着看苏沫。
苏沫还是不搭理他,开门去,周千乘歪着从一闪而过的门里窥见一房间的布局。他在门外等了一会儿,苏沫又开门来,将一床被扔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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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屏住呼,没听见椅动声,便知周千乘还没回屋。果然,那人的声音又响起来。
周千乘控着椅跟上来,声音中的喜悦压不住:“哦,你住对面啊。”
苏沫坐在房间里翻了几页书,很快冷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