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如听到此,恍然大悟。
这是官家给蒋的面和分。
是以这趟回去,究竟能不能顺利拿到钱,能要来多少银,我实在很难与姑娘保证……”
他话音落,徐月如面颊上浮起红来,咙了两,稍稍别开,就不肯再看他。
一直到了九月金桂飘香那会儿,才从苏州回盛京来。
结果果不其然。
否则这么多年了,谁又见过徐天德这样力荐保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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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抬手,打断齐明远的后话:“你不必说,今天你叫我到蒋家来见,我明白了。”
于是又转了话锋:“我要与姑娘说的,是我这一去总要数月,姑娘可愿等我否?”
九月初时蒋和齐明远带着几大船的行李自苏州归来,那些箱,有一大半都在三日后送到了徐府去。
他的,自己人。
齐明远到即止,并非要拿这话揶揄调侃,说得再多,实在显得他孟浪无礼,好似登徒。
她就不怕他此去苏州,无功而返,到时候连聘礼都拿不来,他可拿什么娶她去?
齐明远和蒋在开的时节的江南,回的苏州。
自然也少不了徐家从中斡旋帮忙。
齐明远却直冲着她摇了摇,说不是:“我是问你,愿不愿意等我。”
第364章 携手共度(大结局)
起初众人都没觉得有什么,可是一去半年,徐天德这样的人难得在太极殿上为谁开说话,甚至是作保,慢慢的大家才品味儿来。
徐月如才猛地又回去看他,一双漂亮的杏眸中闪过困惑,旋即平静来:“先前都已经谈的差不多了,有蒋夫面,我父亲母亲都了,你又怎么来问我这样的话呢?”
他顺势望去,却见她角上扬,端的是定果毅:“我等你就是,你只去,齐明远,无论你此去结果如何,我都等你。”
齐明远心底生一意,底的笑意更是加重起来:“我确有心中牵挂之人,亦有牵挂事,徐姑娘聪颖,大约都猜得到。”
便说是他与蒋往来走动得多,也不至于为了蒋心的学生就要到这份儿上的。
榜捉婿那齐家的六郎没叫人捉了去,了半天,别是在这儿等着。
要他这样的人,开说这样的话,对他来说,已经很艰难的事。
方才的语气和态度,显然是把她放在了自己人的位置上。
朝廷里对新科士都早了安排,偏偏空一人,专留给齐明远的。
他又了气:“我家中况——徐大人知一些,夫特意说过,想来徐大人也并不会瞒着姑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