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妤听后心里有数了,她看了宴卿,正想好好说说他,突然发现宴卿坐的地方有血。
手术不大,因老爷年纪大了,上手术台多少会有风险,才这般忧心。
不手术任由病症发展,极大可能会恶化危及生命,不过是从年龄还是病来看,手术时间都耽误不得。
宴卿上被柳条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就没停过,他后背一直冒冷汗。
夏妤赶上前将人拉起来。
夏妤气得气,这人永远分不清主次是不是!
心里骂得狠,实际没那么绝,想到宴卿以前没少帮自己,帮忙上个药当还过去的分了。
“你到床上趴着,我看看你的伤。”
距离这么近的聊天都没发现他的异常。
埋在被里的宴卿嘴角咧上天了,夏夏给他上药,要摸摸呢!
伤也是他自己该的!
撩开宴卿的衣服,她眉立刻皱。
夏妤小时候格气,也不惹事,从来没被打过,到是没少看邻居家打儿,用掸打的,孩叫得鬼哭狼嚎。
宴卿说了况,宴老爷手术计划安排在年后,这段时间以观察为主。
柳条是的,夏妤觉得威力可能比掸轻,如今看来,更狠!
“你怎么了?!”
后背的伤掺上汗更疼,伤也能让人麻木,他本不知自己血,完全被痛覆盖了。
宴卿看了沙发,很是抱歉地搓搓手,“对不起,把沙发脏了。”
夏妤拿着药回来,看到宴卿乖乖趴好,无奈摇眸底划过笑意。
夏妤不明白,两人都分手了,说是陌生人也可以,自己嘛要因为这觉得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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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和他说的……”
夏妤起去找药箱,宴卿在茶几上几张纸巾,将沙发了,见不净叹了气,挪着去了一楼客卧,趴在床上。
宴老爷半分没手,宴卿的后背没一块好的。
和夏妤一起喝冰,放在以前肯定是学人行为,现在他是真想给自己降降温。
这时夏妤才注意宴卿发白的脸,一直将心思放在宴老爷这事上的夏妤,给宴卿忽视了个彻底。
所以那时宴卿才不敢回嘴,着参加恋综,借此搞事。
更亲密的事都过了,上个药而已,夏妤没什么心理负担。
后背全是柳条的吝痕,一条条起,有的地方狠,整条都在冒着血珠。
手术趁早好,越往后拖越不容易,之前老爷“威胁”宴卿就是用这。
也难怪他要藏柳条了,在她来之前,估计挨打好一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