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能。”
我无意识地摇:“他一画中,和你们的联络就中断?”
银知我在想什么,我是在想,植图的“零件”是不是会有副作用,反而使他容易给利用。银也摇着:“信号十分微弱,要加以扰,破坏,十分容易,不能藉这一证明他真的画中。”
良辰景来回走动,红影晃得人缘,她们还对我表示不满:“卫叔叔,求求你别再打岔,让将军说去好不好?”
银忙:“他忽然到了赫尔辛基——究竟什么原因,只有他自己才知。其实,要安排一个人,不论他是什么人,自愿到一个地方去,是十分容易的事。”
良辰景笑了起来:“!你就无法安排卫叔叔到莫斯科去!”
我知他还是不死心,反正我打定主意,不去睬他,他也拿我无可奈何。
他又:“如果卫先生没有防备,那么,通过很多心安排的小事,去影响他,要他自愿到一地方去,就十分简单。”
良辰景听得大有兴趣,银趁机发挥他的理论:“人十分主观,都以为被迫去一件事,十分痛苦,要反抗,自愿去,就大不相同。事实上,人的行动,可以说没有一件是真正自愿的,都只是意识上的自愿,那自愿,是许许多多的外来事件影响的结果。”
我的不耐烦;“你篇大论,想说明什么?”
银用力一挥手:“我想说明,图来到赫尔辛基,遇见过那个女教师和小学生,使他有兴趣去调查他们谜一样的失踪,一直到在那私人博馆中发现那幅画,到他画中,全是心安排的结果。”
我和良辰景都睁大了睛,他的话,的确令我们吃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整件事,就一也不神秘了。
银接着说:“世上虽然有许多神秘的事,但这件事不是,那全是俄国人的安排。”
良辰景声:“可是,女教师和小学生”
银打断了他们的话:“从苏联去,你怎么查得他们的来龙去脉?为什么要拣芬兰?因为芬兰有很的和苏联的接壤——有些俄国领土,本就是从芬兰手上抢过去的,那私人博馆,如果有一亿英镑的藏品,会那么容易吗?”
给银一剖析“心安排”说似乎大可成立。
而且,银也早已说穿了俄国人的目的,是想藉着“人在画中”的说法,使各国间谍死心,把这扬间谍战结束掉。
银又:“安排,成了一个密无比的圈,等他们钻了去,还不自觉!要是肯定了这一,再回想一,就可以知,有许多许多破绽,例如图忽然会去找卫斯理,俄国人就料不到,他又会和两个红衣少女一起来,俄国人也不知,要是知了,那油画上就会有她们两个。”
良辰眨着:“油画有两幅,一幅有图,一幅没有图?”
银:“哪还用问,我相信画家一定在很远,不然,可以立即把他找来,把你们也画上去,连你也画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