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着:“你们计算过它的重量?那绝不是偷偷摸摸可以行的事。”
白素忽然笑了起来:“我认为,整条铁索,如果真是黄金铸成的话,一定早已不在底。”
连我也不知.白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都一致神愕然,只有齐白:“我同意,整个藏宝工程,设计之巧妙,无以复加,等到地面崩塌,湖涌上来,那是最后一步,设计者必然想到过,有这样的变化,决不会是知秘密的人来取宝,为了不使宝落人外人之手,看来,圆、铁索都会在地底的泉中沉去,不知沉到什么地方去了,要去打捞,工程不知多大。”
听了白素和齐白的话,温宝裕才叹了一气,连声:“可惜,真可惜。”
他忽然又兴采烈起来:“若然一圆,就能得到宝藏,那为什么还要在底装那么巧的机关?”
齐白:“两个可能,一个是误导他人,还有一个就是在底,真的藏有极重要的事。”
我:“如果真藏有重要的东西,那东西已落人班登的手中。”
齐白又:“当然是——”他讲到这里,陡然伸拳在桌上,重重一击,愤然遭:“班登的祖上,既然得知了底开启的密码,应该也知面藏着什么东西,也就是说,班登早知有什么东西在面,可是他却提也未曾向我提起过。”
我叹了一声:“人心难测,我想他一定是知的,而且那东西一定有极大的引力,这才令得他当年放弃了当医生,改去研究中国近代史。”
各人一致同意我这个分析,因为那简直令一个人的生命作本的改变,若不是引力极大的话,谁会作这改变。
齐白又手握着拳,神慨愤,他曾错过了可以发现大藏宝的机会,也未曾见有这般难过。
问题又兜回来了,班登得到的是什么呢?
一线索也没有,只是凭推测,知那东西的积不会太大而已。
这一晚上,由于齐白的来到,人各方面讨论班登这个人,各抒已见,闹之极。
等到午夜过后,齐白才恨恨地:“这个人,还假充斯文,装成真的对太平天国史料十分有兴趣的样,研究为什么太平天国首脑不画肖像,画不绘人像,故作神秘,十分可耻。”
白素想了一想:“那倒不一定是他在假装,或许他真到兴趣,他曾问你有没有盗过太平天国人的墓?”
齐白倏然站了起来,又坐,神又骇然又错愕:“是啊,他那样的目的,也十分怪异,他是想知我有没有见过太平天国首脑人的尸。”
我和白素相视骇然,因为实在不明白班登想求证一些什么。
从和他几次相见的经过、他问的问题、他的行动来看,他仿佛是在倾全力在研究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多半和一些人有关,那些历史人,是太平天国的一些首脑,而且他研究的是那些历史人的外形、面貌。
这真有不可思议,对一个历史人,不从他的一生活动去研究评估,却去注重他的外形,这不是匪夷所思之极了么?
我一面想着,一面思绪十分紊,所以接来的那个问题,我只是随提来,完全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问的,我问:“你在古墓中见过不少尸,可有见过我们形容的那个怪东西。”
齐白又好气又笑:“当然不会,若是古墓中常有这类怪东西,那我也不必再盗墓了,想起来就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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