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向黄而指了一指:“通过他,向求助,借的力量,相信可以达到目的──是一切生命之母,人类又是生命中的异数,所以对人类有利的事,一定肯努力。“
他说得极有信心,而我也忽然想起,当我在脑活动分明受了控制,半睡半醒之际,只觉得心境十分平静,完全没有恐惧之,我一直想不通是甚么原因,现在总算明白了:那外来力量是,是生命之母,不会加害自己的孩,我虽然受了控制,但是犹如在母亲怀抱中的孩一样,当然不会有危境的觉。
我想知有甚么方法可以达成生命额的转移,我向黄而望去,黄而摇:“别问我,现在还没有绪,不过我相信一定会成功!”
我摊了摊手:“我也相信,可是不知会多久,你们难准备无限期的留着那些应征者?”
黄而拍手笑:“那些人早就送回去了!”
范总补充:“在绝对肯定了他们的确愿意让生命额之后,没有必要再要他们在这里,等我们的研究有了绪,应征者可以随传随到。”
我沉默了一会,范总又:“本来我们认为让生命额对于让者来说,是一件很悲惨的事──“
他说到这里,我想起在古堡中看到的那些应征信,就苦笑:“事实却并非如此──卖命者好像都非常希望卖命成为事实!”
范总也很叹:“由此可知,人对自己生命价值的衡量,有许多不同的角度。”
我很有同──在不同环境中生活的人,对生命价值就有不同的观,所谓“饱人不知饿人饥”又所谓“寒天饮雪冷自知”有的人买命,有的人卖命,都是由于生活在不同的环境,所以行为也就不同。
这现象,自古已然,也绝非任何力量所能改变,人与人之间的绝对平等,只不过是丽的想像而已!
我了一气,问黄而:“那些人是怎么送回去的?”
黄而摊开手:“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
他说了之后,忽然笑嘻嘻问:“你是不是也想这样?”
我再了一气:“那些人也全是‘遁’来的?”
黄而了,我盯着问:“说一些!”
黄而一瞪:“这你还不懂?地面上有的是,地面也布满了,可以到达世界上任何地方。”
我也有不耐烦:“人在中,如何呼?”
黄而哈哈大笑:“中有的是氧气!”
我怒:“人怎能呼中的氧气?”
黄而摊开了双手:“我不知,他有办法就是,你来的时候,可有觉得呼困难?“
我只好苦笑──看来有能力到任何事,至少可以随心所地控制人的活动,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范总挥着手,大声:“这件事,你追究到了这里,可以告一段落了?黄而说,如果不让你知究竟,你会一直追缠去,会给我们带来许多麻烦。”
我没好气:“现在就算我不再追究,你们的麻烦还是没完没了──全世界的豪富权贵,怎会放过你们!”
范总笑了起来,黄而也笑,连白素都笑,我瞪着他们,范总:“除非你去作广泛的宣传,不然在这里发生的事,外界无法知晓。”
我闷哼了一声,意思是我正有此意。
范总仍然在笑:“尊夫人已经是非人协会会员,要是非人协会有麻烦,等于阁自己有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