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他人在想什么!”
我叹了一气,白素说的“关键人”是一个疯,我算是白费时间了。
我已经表现极度的不耐烦,但是时造还在说去:“开始,我只不过这样想,我自己告诉自己:不可能,没有人可以知另一个人在想什么,不可能。”
我闷哼了一声,低声:“你的病,倒是间歇的。”
时造没有听到我这句骂他的话,继续:“可是,他为什么那么张,张到要杀我?我的文章之中,一定有某些地方,怒了他,一定有的——”
他说到这里,向我望来,问:“是不是?”
我,表示同意,时造显得很兴:“所以,我定决心,一定要找其中的原因,反正我有空,所以我开始去调查。查到他有一个妇,姓大黑,那是很普通的事。这时,尾杉在神病院,我曾好几次,他的住所。”
我了一句:“非法的?”
时造旨人吞了一:“非法的,尾杉的住所很大,传统的和式房,他十分有钱,那样舒适的大宅,真令人羡慕。我每当在他那所大房中的时候,只想到:他一个人,住在那么大的屋中,不到寂寞吗?他好像绝不喜有人接近这屋,甚至没有雇人打扫,据我调查所得,连大黑小都没有到过这屋。”
我又了一句:“你的叙述最好简洁一。”
时造不以为然:“正因为这一,使我更肯定尾杉的屋之中,一定有什么秘密,所以我才一次一次地去行搜查。”
我不和他争辩去,时造才又:“到了第四次,我果然有了发现。”
他讲到这里,神变得十分张,我急问:“你发现了什么?”
时造:“有一间相当小的休息室,布置普通,谁也不会对这样的房间多望一,我过这间房间一次,当时就退了来。实在因为找遍了屋没有发现,令我很不甘心,所以又那房间,在一张椅上,坐了来。”
时造说得十分详细,我只耐心听着:
时造继续:“那是一张椅,电动的,就是有椅背上,有球状的会上移动的那一一”
我忍不住:“我懂,我懂,你不必详细介绍这椅的结构。”
时造瞪了我一,自顾自:“这椅,可以控制速度的快和慢,有九个钮。当时是夜,很静,大屋中只有我一个人,不会有人来,而我又十分疲倦,所以,我就在这张椅上坐了来,享受一,当我把速度调得快一,发现在快、中、慢三速度之外,那个掣钮,还可以向上移动一格,这一格是不应该有的,我试着向上移了一——”
他讲到这里“嗖”地了一气:“墙上突然现一暗门,我兴奋得难以形容:暗门开关,放在一张椅的扶手,这真是太巧妙了。”
的确,这十分巧妙,我,表示同意。
时造气息急促:“我了起来,向暗门冲去,同时着亮了电筒,当我看到里面那间密室中的形,我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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