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我明白了。”
然后,我急急:“我知那人在什么地方,猛哥,就是你要找的那人,蓝丝,他可能是你的父亲,那个由‘好人蛇’看守的山!你还记得它的方位?”
我只是依稀记得,蓝丝对苗疆的地形,比我熟得多,她立时:“记得!”
我了一气:“我们不必在这里守株待兔,先去找那个人再说!”
猛哥立时同意,蓝丝也叫好,白素神犹豫,我:“那会冒火的人如果负有守护骸骨的责任,他一定会在这里,慢慢来找他不迟!”
说话之间,已经可以听到直升机的声音,自远而近传了过来,可知她本是把直升机停要极近的山上!
不一会,我们所有人,都挤上了直升机,蓝丝的记好,记得上次发现篝火的地方,到了上空,猛哥、我、蓝丝自然要去,由白素驾机,红绫珠转动,吞了两,这才有了决定:“我陪妈妈!”
白素在刹那之间,所现来的那满足,也只能在一个心满意足的母亲脸上才能找得到。
到了那个山的门,蓝丝和猛哥已齐声:“里没有人!”
他们分别有降术和蛊术的本领,一定距离之有没有人,很容易觉到。
两人的神,也极其失望,因为这人如果放弃了这个山的话,苗疆之大,又不知上哪儿去找他才好了!
我沉声:“去看看再说!”
时山,着亮了电筒,我就知,那个人(我料他是何先达),在我上次离开了之后又来过,因为那个“雕像”上的那一幅破布不见了。
猛哥了山之后,迅速游走,绕着山转了一转,蓝丝则望着祭坛上的那座雕像发怔——如果我的假设是事实,那么,这个祭坛,就是为她妈妈陈二小而设的了!
我来到了蓝丝的边,陪着她站了一回,猛哥在不远叫:“卫,有人留字给你!”
我向他看去,他指着,我:“那是我留字给他。”
猛哥:“你留字给了,他在你的留字之旁,又留了字给你!”
我“啊”地一声,我和蓝丝一起同前掠去,到了之前,看到在我所留的那一行大字之旁,有用炭写的字:“来者竟是故人,几疑是梦,罪孽重之人,无颜相见。知余所犯何罪,请看这二十年来所书之悔录。何先达留字。)
果然是何光达!
而在那之,有着一大捆树。有的大有的小,形状不是很规则,树的“一面很是平,上面有用炭所写的字,字迹极潦草,多顺手揭了几页,了一气,望向蓝丝。
蓝丝盯着那些树,神悲伤,她哺哺地:“不是朝霞!”
我叹了一声:“他痛悔了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