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是第三者?”他一挥手,打掉了白小舟手中的电击枪,将她抱怀中,怒吼:“小舟是我的,瞿思齐才是多来的那个人!”
白小舟浑再次颤抖起来,侧着脸看他,像是不认识他一般:“凯,你、你说什么?”
朱翊凯低,两人的脸贴得极近,她能够觉到他急促的呼和浑上弥漫的怒气:“小舟,告诉我,你喜的是我,不是思齐。”
白小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要从他怀中挣脱来,他的力气很大,虽然负伤,但手臂依然有力得如同铁钳。
“你不是我认识的朱翊凯。”她脸沉地说“凯绝不会人所难。”
朱翊凯脸更加苍白,将鲜血和伤痕衬得更加刺目:“你说我人所难?难你喜的是思齐?”
白小舟想要解释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朱翊凯也没有要听她解释的意思,像一受伤的野兽般怒吼:“为什么你们里只看得到一个瞿思齐?他有什么好?他能力不如我,天赋也不如我,为什么你们都把他当成宝贝?龙老师连自己的不传之秘也传给他,我也想学,可你知龙老师对我说什么吗?她说我不适合!我不适合,他姓瞿的就适合?”
司凡提低咳了一阵,有气无力地说:“初夏没有骗你,那法术更适合神力的异能者学习,而你的力量不受控制,很容易巧成拙,造成极大的破坏。”
“你住嘴!”朱翊凯厉声呵斥“为什么你们都信不过我?在你们的心中,我就是个只会闯祸的祸害。你们把我当成了定时炸弹,你们所有人,所有人都提防我,你们本没有把我当自己人!”他像是要把心里积压了许久的痛苦、悲伤、矛盾、自卑,全都发来,双目充血,疯了一般抓着白小舟的胳膊。“连你都要抛弃我,我那么你,只要我一闭上睛,脑里、心里想的全都是你,为什么连你也不要我,为什么连你也只一门心思瞿思齐?你说,他到底哪儿比我好,你说!”
他很用力,手指几乎勒了白小舟的里,疼得她直冒冷汗。他们靠得那么近,只要她将右手上的手脱来,就可以轻易将他制伏,但她不愿意那么,他是朱翊凯,是一个即使自己去死,也不愿意伤害的人。
“原来你这么恨我。”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调、熟悉的脚步声,所有人都愣住了,白小舟回过去,看见瞿思齐正提着那把断了的青铜剑走过来,喜悦如同汹涌的洪,从她的心中涌来,在她还没回过神的时候,泪已经模糊了她的双。
“思齐,你没事?”
“放心,我有不死鸟一般的生命力。”瞿思齐冲她嘿嘿一笑“何况那个,是我自己去的。”
“什么?”白小舟瞪大了睛,瞿思齐一副计得逞的模样,仰着鼻孔说:“那个其实没有多,以我的本事,去最多破儿。”
“你为什么要这么?”
“你忘了我是谁了?”瞿思齐说“我能够看到过去,预言未来啊。还记得我们在守林人的小屋所住的那一夜吗?那个夜晚,我了一个梦,梦中凯被妖所迷惑,迷失了心智。这一路上我一直在想办法戳穿他的谋。”
“来得正好。”朱翊凯将白小舟推到一边,从背上解那一对金锏,上面所缠的白布条如丝带一般飞舞着散开,金光灿灿的本相“既然你没死,我们就来个了结吧,让这些人都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技一筹。”
瞿思齐看着他,沉默着,朱翊凯冷笑:“怎么,不敢?”
瞿思齐闭上睛,手中的青铜剑渐渐垂。朱翊凯怒:“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会跟你动手的。”瞿思齐说“你是我的搭档,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我的剑不会刺向朋友。”
朱翊凯像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般地说:“这个时候你还假惺惺的什么?你要是个男人,就把剑拿起来,我们好好打一场,拼个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