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我一听就来劲了。
“郁闷,那我爹不成你们的徒弟了吗?”我开始绕起来“你们是我爷爷的徒弟,要叫我爷爷师傅,我爸爸是我爷爷儿,又是你们的徒弟,那我爸爸要叫我爷爷爹呀还是太师傅啊?”
机关绳上时,就会带动机关,将那块大石块重新盖上。而外面的绳刚好烧完时,里面的一正好被大石块卡住。”鬼三拉了一石块“结实着呢!”
我盯往前一看,只见前面真的有些异动。光顾着讲话了,却忽视我们在什么了。我一拍大,狠了把,心这才变得有些张起来。
鬼三独自往前面走了几步,拿着火折就往光的石上一靠。突然,他的面前现了一盏灯,那灯的底座在灯光的照耀金灿灿的,煞是好看。
“这灯叫金粉灯,里面的油是鲸鱼膏,可以燃上千年不灭。”麻大说。
鬼三起一个火折,在前面小心带路,我在中间,拿着把生了锈的老盒枪。麻大一直在后面笑着,半晌才对我说:“大侄,小心你这老盒枪,古怪着呢。”
“是的呀,这样一形容,人家那些级技工,也别了,在麻大面前也就是个傻鸟级别。”
“信号啊,嘿嘿,不懂吧。这就是你家祖坟和别人家不同之,简单说吧,这祖坟实际上是个活动的整,听老说是照奇门遁甲创造的。悬乎乎的。”鬼三朝前走了十步,又了一盏,继续说“这金粉灯就是引路的,你家这个祖宗真是又缺德又智慧。‘金粉一闪,小鬼莫扰’听说过吧?”我了一:“老爹说过,我就是不明白。不过麻大说,‘鬼三一,小鬼舞’,我想鬼叔你是有办法的。”麻大解释说:“那话不是我第一个说的,是你爷爷当年夸奖老三的。”
“那是什么鬼东西啊?不会是血尸吧?”我嚷嚷着往麻大后躲。
“你家这行都有几百年历史了,只是一直行事低调,收的门徒又少,奇怪的是却不会灭门失传,我,大哥就是你爷爷的徒弟,而你爹就不是。”鬼三边走边说,似乎对里面的况很了解。
“别讲话,有危险。”麻大推了我一把。
“哦,我明白了。”我说“麻大刚才钻的时候,我看到了。上面的大,面的小,这样就能让大石块封住,又可以阻止大石块落。”
鬼三一听古怪也跟着笑了起来,接上话,说:“这个老油盒救了咱们兄弟仨的命,也就是它让我们结拜的。”
“不好猜,也该不是啊。要是那东西早过来了,还等在那里看你抖啊抖的么?”麻大将我往前一拉,说“前怕狼后怕虎的,你小什么时候能练就一本事?给我往前冲,只要我们在,你就死不了!
“有这门功夫的,现在也不多了,一只手,五手指都可以数得来。”鬼三有些痛惜地说。
“那这盏金粉灯什么用的?”我好奇地问。
“传不传孙,这是老规矩了。你爹是跟我们学的。”鬼三说。
“你爹没有跟你说,他就是在尸里让你娘怀了你?”鬼三莫名其妙地看着我。突然,低着嘿嘿地说“也难怪,这事也不好开。”
“这个我懂,不就是明灯嘛。”我笑。
“聪明,就是这个理。”麻大乐呵呵地说“这钻东西,可也别小看了,钻歪了不行,钻得太抖了不行。”
“为啥?”我更加好奇了,爹的本事,那也不是来的。奇怪了,他不用爷爷教,就能这么有本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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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油腔调,跟你爷爷、你爹没个两样。”
看麻大的样,明摆是把我当青帮了。鬼三指着金粉灯说:“明灯和这个金粉灯,虽然用的灯油相近,但它们的用途不一样。你没有发现明灯一般都是在墓室里,而现在的这盏绝对不是墓室的吗?”我一看,还真是那么一回事。这鲸鱼膏脂名贵,产又少,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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