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忙活着满城的转悠,到打听谁家的是全活人。
单单是全活人还不行,还得是那孙后代有息,能上学的不挑,在队伍里面的更好!
至于厂里其他工友要送东西,也给我爹拦了来。
说他们又不是咱们的老街坊,准备贺礼传去不利于我师傅的名声。
最后实在拗不过,就跟厂里的工友商量了一,让厂里的工友一家那么一两棉,然后我爹找人寻摸几个老绣工,想法给来了九床龙凤双喜的绸被面。
到时候这些被面里面,就用咱们机械厂工友送上祝福的棉充填。
既有意义,分摊到每个工友上还没有压力。”
刘光天这话一落,阎埠贵更是兴起来:“嘿!这个老刘!可真有他的!
全场的工人对棉,这可是礼轻意重的典范!
这一,咱们机械厂上一心的名声算是要传远了!
不过老绣工压箱底的龙凤双喜?这可不是一般的棉能压的住的。
这样的,正好我知一些老朋友家里前些年去过西边差。
拼着送几条上好的墨条,我也得跟他们商量商量,把龙年从西边捡来的棉给咱们匀一。
金絮其外,咱们可不能让里面的棉给落了面。”
阎埠贵这话才刚,还不等李茂反驳,就被刘光天给开打断:“阎大爷,您可谢谢吧。
这话啊,早就被家属院住的工友给抢先说过了。
不就是龙年的棉么?早就有工友盘算好了,我爹门那会,他们已经带着东西去跟人商量去了。
正儿八经的龙年棉,一都不带掺假的1
“嘿,你们这不行,晚上我得拎着酒到你们家跟老刘好好的喝一顿。
都是老街坊的,这么大的事儿不带上我是吧?
难不成在他里,我还是过去那个一不的阎老抠?
真的是,过去那是没办法,日越过越好,我还盘算那些嘛?”
到底是工资跟过去不一样,如今的阎埠贵,也有了自嘲翻篇的本钱。
在这么一众打趣之中,李茂带上原本准备好的上门礼,外加于海棠跟何雨这两个小的送给杜媛媛的表态礼。
并上院里街坊邻居的心意,满打满算装了两板车。
也就是走在路上的时候用油毡布蒙了面儿。
这才没有在走街串巷的时候引起轰动。
可就算这样,到了老杜家住的大院,终究还是引起了轰动。
赶着休息日,住在一个院的不少杜媛媛的叔叔伯伯,都趁着闹,准备来见一见李茂,顺带着给上那么一个威。
结果人还没院,这些人却反被李茂给吓了一。
都是战友,同事,加街坊。
有了姑爷的,想起过去姑爷的上门礼,心里有些酸的慌。
没有姑爷的,看着李茂给杜汉新壮的声势,心里也是一阵的盘算。
就连在门检查的铁路保卫科值班的人检查的时候,都是抖着的。
等到检查了一遍之后,这才心有余悸的拍了拍心:“工友!你们这闹得阵仗也太大了!
要是让我对象知了你准备的上门礼!
我怕是这个年都过不安生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