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一个小摊,困惑地讨论面肺米是什么东西,老板说的方言他们听的一雾,闲聊的路菲菲主动告诉他们,就这么聊上了。
这一聊,段风发现他们是自己的学弟,来新疆采风,这是他们的最后一站,要那个遗址写生。
院的面一向比较大,就连莫窟都能为他们开放所有窟。
学弟学妹们听说路菲菲和路风明天也要去,地说:“可以跟我们一起去呀,正好一起包车,能看的东西多!”
路菲菲笑:“我们起得迟,不影响你们啦,次有机会再一起玩。”
第二天,两拨人相会在遗址门,听起来正在激吵架,旁边还t站着看门人,莫非是学生跟看门人吵架?
路菲菲意识加快脚步,走近一看,不是跟看门人吵架,是学生自己在吵架,看门人就是凑闹的。
靠近了才知,负责保介绍信的男生昨天随手把信揣兜里了,他的女朋友有洁癖,嫌这里灰大,天天都要洗外衣,然后,介绍信就成了一团纸。
现在看门人不让他们,他们满世界打电话,找导师,导师再找本地接人,再等本地接人给看门人打电话。
目前,连第一步找导师都没完成:导师始终没接电话。
于是,其他人指责男生没有收好介绍信。
男生指责女朋友手欠,吃饱了撑的天天洗衣服,洗就洗吧,洗之前都不知要掏净袋。
女朋友很委屈,觉得自己也是好心,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她,说明男朋友一都不她,现在都这样了,以后的日还怎么过?她越想越伤心,开始跟男朋友翻旧账。
总之,现场成一团。
路菲菲便打电话给文旅局接待人,说自己已经到了,问能不能给看门人说一声,让他打开所有窟,以及还有十几个院的学生,不小心把介绍信丢了,不过他们有学生证,还有一个院的专家已经实过他们的份,应该没什么问题,他们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证明人,能不能先去?
接待人痛快的答应了。
去后,学生们直接,铺开摊开,路菲菲先看普通游客最关心的设施,比如厕所和休息。
段风小声问:“你说的院专家,不会是我吧……我什么时候实过他们份了?”
“昨天晚上,你不是跟他们聊了一堆东西吗?堂、晒被的拴桩,摆毕设的礼堂,寝室座的电压多少瓦,能偷摸用什么电,还有教授的课选不上,某个宿是哪个主任的亲戚……你之前跟我都说过一些了,有些事,我还是不会知这么详细,如果是外人,很难知这些吧。”
段风:“……那倒是。”
这个景的问题蛮明显的,不过也并非无可救药,路菲菲把事安排给了公司商务,让他跟本地的文旅对接。
第二天,6月29日,路菲菲和段风去机场准备先飞乌鲁木齐,再从乌市回家。
意外的发现候机的人里有昨天那个跟男朋友吵架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