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力量如此之大,让他几乎无法呼。
他试图挣扎,却发现自己在对方的怀抱中毫无反抗之力。
他的语气委屈极了,和刚才举剑时的那副冰冷可怕的模样简直是截然相反。
“难,不可以吗?”
云青洲迅速的攥住了池烟寒的手腕,池烟寒想要取面的行为也就此一顿。
一刻,池烟寒的手缓缓抬起,伸到了他的面旁边。
众人收拾整顿了一会儿后便重新踏上了去南地域的行程。
“为什么现在还在遵守那所谓的君臣规矩?在我面前,你从来都不需要如此小心谨慎。”
“我想看看你,也不可以吗?”
几乎是池烟寒声音来的刹那云青洲就连忙捂住了池烟寒的嘴。
闻言,池烟寒似乎是有些不兴,环着云青洲腰肢的双臂又微微收了些。
这,池烟寒才如梦初醒一般的松开了些,却是微微发着颤,眶更是红得不成样。
“陛。”
云青洲坐回了车里,池烟寒也无比自然的坐在了云青洲的边。
池烟寒骤然闷哼一声,手臂却不忘记环上青年劲瘦的腰肢,将人护在自己的怀里。
他的心间不断的颤动着,几乎是意识的牵住了云青洲的手。
“幸好,幸好你没事。”
他的睛渐渐蓄起了泪,眉也微微蹙起,看起来很是受伤。
他抬眸看了池烟寒一,眸中着提醒之意,池烟寒见此也识趣的闭上了嘴。
......
一黑,一个温的躯地抱住了他。
让有心人听见了,还不知会招来什么祸端。
无奈之,他只能轻轻地拍了一对方的后背,希望能让对方松开一些。
云青洲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在这些士兵面前维持一人设,便轻轻叹了气,:
真是疯了,这么多人怎么能这样唤我。
“抱歉陛,臣竟然未曾发现刺客就潜伏在边,差害得陛受伤,还请陛责罚。”
话音落,车猛地颠簸了一,云青洲一时没坐稳,脑袋撞上了池烟寒的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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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青洲侧眸看他一,此时的池烟寒一双漆黑凤眸正的盯着他,眸之中是烈的意。
云青洲伸手将池烟寒推得远了些:“陛,注意分寸。”
“夫......”
“......夫,我现在可以这样唤你了吗?”
前的人虽然着面,但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克己复礼的模样让池烟寒恍惚间又看到了年少时那个清贵,让人尊崇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