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喝这么多?”
“你怎么了?醉了?”
他去柜台付钱,桌上的饭菜几乎没动,赵寻越就靠打电话前吃的那几饭撑着,一只手拽着程辛苑的胳膊,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半抬半推的,把人架到车上。
程辛苑微微睁开睛,目光迷迷糊糊的,看向赵寻越的小。那丑陋的伤疤代表着燃烧的大火,只是这火是程辛苑心底的悲恸,还是莫名的望,又或是酒上的焦躁,他不知。他产生一捺不住的想法,往前探,去摸赵寻越上的伤疤。
赵寻越去拿他手里握着的空瓶,不想让他再喝。但程辛苑几个指抓着瓶,指还一直扣着玻璃瓶凸起的一圈纹路,赵寻越往上瓶,程辛苑就往拽,两人来来回回了几次,赵寻越没办法,只能伸另一只手,行住程辛苑在瓶方的手。
上了车程辛苑闭着睛,又小声叫“我难受”,他脸越来越红,赵寻越以为他生病了,手贴到他脑门上受不到度。大概真的只是喝醉了,赵寻越不理他的哼唧,赶开车回招待所。
程辛苑慢悠悠地抬,脸微红,中泛着迷离。
喝这么多酒能不难受吗?赵寻越无奈地看着他的后脑勺,又心疼又憋屈。
一麻酥酥的觉涌上赵寻越心,一开始程辛苑只是指尖轻轻地碰,继而指尖、手指、整个手掌贴上赵寻越的小,赵寻越的呼都急了,程辛苑的手心是火的,烧得赵寻越每一神经都起来。伴随着碰而来的,是程辛苑的声音,他用醉酒后粘稠、混沌的声音说:“对不起……”
行的目的、住宿的地方,并不像周末度假。他还没开,大方那边又说:“梅叫我了,我不说了大越。你早回市区吧,啊。”
他呼了一气,有淡淡的酒味。他既然还能辨得清边的人,就是没全醉,赵寻越皱着眉,又嫌弃又怜惜地问:“那你到底为什么难受?”
他回到程辛苑边时吓了一,他打了两个电话的工夫,桌上的四瓶啤酒全被喝光了,程辛苑一只胳膊在桌上,脑袋侧歪着枕在胳膊上,另一只手还扶着剩了一半的最后一瓶啤酒,好像用那啤酒瓶支撑力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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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结账,咱们回招待所。”
程辛苑大概是醉了,手上没什么力气,赵寻越两只手用起力来,一把啤酒瓶来,程辛苑的手顿时像失去了灵魂一般,随意垂了来。他失去了瓶的支撑,脆整张脸趴在手臂上,闷闷地说:“……我难受。”
“……嗯?”
到了招待所,停好车,只听程辛苑又叫:“赵寻越……呼,我难受……”
大方这电话挂得匆匆,赵寻越来不及答复。他灭手机,脑袋里回响着大方说的最后一句话,呆站了几秒,才重新走餐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