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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安雅吗?”
年未已:“不是因为那个。”
“你——胡说八……”年未已将魏虚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搀扶着魏虚走到观众席,坐。刀柄随着魏虚走一步救颤动一,疼得魏虚低声气。年未已想魏虚虽然看不见自己的伤势,但不可能不知有多严重,魏虚表现得这么坦然,可能因为他是为数不多的对自己的死亡到庆幸的人。
“怎么会,有医生陪着我呢,我会活得好好的。”魏虚不以为意,指着剧场:“快去吧,早看完演,早把刀来上。这把刀没你的,但这么来比被你疼多了。”
Mick被带到了舞台上,聚光灯一起向他,他被晃的抬起手挡了挡,他的手上还沾着血。一个似曾相识的教室背景板升起来,Mick回看了一,想后退,双脚已经被铁箍固定在了地面。教室另一的门开了,系着红领巾的小小的人形走门,蹦蹦哒哒地向Mick跑过来。
年未已坐在魏虚边上,并拢,让魏虚趴到他上:“来,你趴平一,别动,就不会那么疼了。”
“那是因为哪个?”魏虚脸泛白,扯一个微笑:“开心,是我们赢了。”
同时,director的旁白,撞钟一般在剧场中响起来:
【谢各位席最后的演,虽然这毫无新意——仅以此致敬量产的作品集,伟大的合家!】
就这一句谢的话,令年未已心里突然像被毒蛇咬住拧了三圈半一样疼。这个人行了些什么事啊,张吞刀片、差被兔机人轰成渣、恐还湖,最后被一把刀在后背上。他不是导演吗?个谁都打不着的幕后黑手就好了,何必来遭这个罪。要是想死想疯了,就自己找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死掉,什么要在拼命赢得游戏的过程中不慎死掉,还偏要明明白白地死在我面前?这是惩罚他还是惩罚我?
“唔,好。”魏虚俯,手肘撑在年未已大上,让背维持一个平面,转看着剧场。“谢谢你啊。”魏虚背对着年未已说。
年未已:“少说几句吧,兴许你还能活到演结束。”魏虚上传来丝丝血腥气,尽大分都被Jin尸的血腥味盖住,年未已还是锐地察觉到一些。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全刀刃都没了魏虚,如果划破了大动脉,这里也找不到任何有效的止血措施。
Mick想起第一天的刑,初次登场的安雅模型几乎震撼了观众,那个模型结合了投影和机,既生动真,又能真实地对人造成伤害。可是这个“安雅”模型只是糙的机模型,甚至看不一“安雅”的样。机举着工刀,冲到Mick边对着他一通刺。Mick想用“皇后”来抵挡,但显然技能牌已经不奏效了。刀片扎他的大和胳膊,疼痛来得既多又密,甚至来不及呼痛。
手,轻声:“第一次开枪杀人,害怕了?你的手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