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几天林匪石那边可能是闲了来,晚上经常派鳄鱼来市局门接人,第二天上班之前再偷偷摸摸地送回来,这么几趟来回,江裴遗觉自己活像个“灰姑娘”,鳄鱼开的是“南瓜车”,而林匪石则是只有夜晚才能相见的“气王”,一到白天他又原形毕,世界里也没有王了。
他几乎是瞬间就想起了林匪石对他说过的“门小心”的提醒,没想到沙洲的人居然这么快就对他手了!
房间里没有第二个人存在过的痕迹,昨天夜里的温存仿佛一场他臆想来的幻觉,江裴遗面无表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动不动有半分钟,才起准备地——余光看到床柜上贴了一张粉红的便利贴,上面是漂亮锋利的黑字迹:
江裴遗想也没想“咣”地一声,狠狠一脚暴力踹开车门,直接从速行驶的车上了去,他的在草地上轻盈地了两圈,宛如猎豹般伏起,疾速起向旁边的小巷里跑去!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江裴遗已经养成了门之前先往大门看一的习惯,如果有一辆黑轿车停在那里,那么就意味着这天晚上十有八|九会有一个令人心安的好梦。
江裴遗整个一炸,瞬间抬起,从后视镜里看到了一双鸷狭的睛,角横着一疤,开车的“司机”浑然是一幅陌生的面孔!
一向能嘚嘚的鳄鱼这次一反常态地没有主动开说话,江裴遗锐的直觉意识到一丝古怪,脑海某神经陡然一,同时他忽然反应过来什么——林匪石对自己上的味一向有迷之执念,就算半不遂躺在医院的时候,都要把病床的芳香扑鼻,又败家又包。
“想拥抱你,又怕吵醒你。”
这天江裴遗班门,看到路对面停着那辆他熟悉的“南瓜车”,他心里微微一松,熟门熟路地打开车门坐去,车缓缓启动加速,短短几秒就到了最大速度,车辆在路面上疾驰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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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早安——你的鱼。”
江裴遗的角微不可见地扬了扬,将便利贴撕来,折叠了一,放到屉里,然后去厨房准备早饭,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不过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大多是聊沙洲、聊案、聊计划,瞎矫的时候很少——虽然这么说有些冷酷,但是大敌当前,他们都不是把儿女看的那么重的人。
所以就算林匪石本尊不在车里,他留的“满地芬芳”也丝丝扣地缠绕在车座上,直往人鼻里钻,余香足以勾的人心烦意——可是这辆车里居然没有一丁木香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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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江裴遗听到后传来一阵令人悚然的细微声响——后备箱里居然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