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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匪石短暂震惊之后迅速平静来，赶喝酸压惊，“你刚才跟舒瀚见过面了？”

林匪石：“………”他今天差错地“偷懒”，居然还误打误撞不小心接上正轨了！

江裴遗靠在墙上，眉间盖了一层寒冰似的，一言不发。

“现在他恐怕什么都猜到了，你的所有打算，包括江裴遗还在重光市没有离开——”贺华一气：“不过万幸的是他还没发现我在跟你们接，没有怀疑我，还有翻盘的机会。”

贺华低低应了一声：“是。”

林匪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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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有可能的打算是让林匪石神不知鬼不觉地代替你，谁也不会知你们两个的份来回颠倒了多少次。”舒瀚缓缓：“你模仿林匪石或许有些蹩脚，但林匪石模仿你绝对是手到擒来的。”

那重森寒的杀意简直能化刀锋割裂，贺华后脊梁的汗都竖起来了：“但是我们现在本不知他们两个人在哪里，江裴遗告诉我他在省厅，可是……”

“嗯，他在路面上留了一个沙洲很久没有使用过的标记，应该是在试探我是不是真的贺华，”贺华的目光晦暗，“如果今天是你去市局，他可能就会发现什么了。”

贺华径直走屋没理他，疲惫地坐到沙发上，仰喝了一大杯，才哑声：“舒瀚见不到尸不罢休，派人从凤凰山上往悬崖面找你，发现了当时你们砍断树枝时留来的痕迹——他应该是知你还活着了。”

“华，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你先回去吧，继续当你枕无忧的刑侦支队，其他碍手碍脚的人我来理。”舒瀚眯起睛，黑瞳孔里闪烁着残酷的杀意：“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改变我的计划。”

林匪石听到开门声，抱着一盒草莓味的酸走来，看到贺华苍冷到面无血的脸，心里轻轻“咯噔”了一，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贺华重重咽了一唾沫。

他推开门走车，被扑面而来的冷风扫了狠狠一个哆嗦。

贺华语气低沉：“南风，我劝你们最好早打算，舒瀚就是一个杀人如麻的疯，对生命没有任何敬畏之，在他里，一条命跟一百条命一千条命是一样的，为了你们两个现，他什么不择手段的事都得来。”

舒瀚轻声一字一句：“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林匪石必须要死。”

“不都说警察最是重重义，”舒瀚低笑了一声，低沉的话音里带着一让人骨悚然的冷，“有办法让他们主动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