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程孝京镇定:“你们俩合了吗,怎么哪个电话都是你接的。”
“我啊……大概刚生没多久,得了血瘤。发现得太晚了,去的几家医院都不敢给我动手术,后来送到了一家学校的附属医院里去,才救活的。当时还送了锦旗。虽然我爸总说,这都是积了德才会碰上那么好的运气。”
蓝何侧看他,说:“你先问问李彦昔。等确定了答案,我再告诉你。”
陈一帆脸厚,在电话那耀武扬威。
程孝京问他:“还记得给你开刀的人是谁吗?”
“哪位?”李彦昔难得没有用调戏自己的方式作为开端跟自己讲电话,程孝京颇有不适应,忍不住问他:“很忙?”
“李彦昔被我绑架的,要我放人,立刻拿五百万来赎。”
蓝何否定:“不,学校附属的,应该是医学院的项目。不是什么研究所的。”
“大病的话,我和我爸都生过大病。那段时间真是灾难。我妈女人的属就是那时候被激发来的。”李彦昔想了一会,说:“我爸我知的不多啊,我自己的都有记不清了。”
蓝何说:“是不是关岭那一批学生办的?”
对面隐隐约约听到了李彦昔糊地问了句谁啊。
程孝京笑声,说:“二十多年前的研究所是专门针对神病患者的,李彦昔他爸爸一辈都没有得过什么神病。”
“我问一句,你家十几二十年前有谁生过大病吗?”
对面接得飞快,程孝京听到的却是陈一帆的声音。
程孝京问:“那时候你们家和你叔叔的关系也不错的吧。”
程孝京送了他一句,辛苦了,转而了正题。
“哎,确实。”李彦昔叹气,说:“那时候李宗林还是人摸狗样。他一向脾气不大,说话瓮声瓮气地不像个男人,对家里人的好也是没话说。谁知后来怎么会变成那样一个人。”
陈一帆迅速地手机扔给李彦昔。
程孝京将信将疑地给李彦昔拨了个电话。
程孝京问他:“我刚录音了,一会转发给金逸,让他看看他市局的刑警都是些什么货。”
李彦昔从第一个字开始就听了程孝京了,立刻变了说话的调调。声线一懒了:“有,你知我叔现在在里面,我基本天天都在跟陈一帆研究这个人脑里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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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孝京愣了,他撑起自己的,脑里仿佛被蓝何的问话问了一模糊的思路。
“哎哎哎,别别别。程大~爷饶命!”
“那就说你的吧。”程孝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