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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看看我，你回答我的话啊，我不要上学了，你放心，以后我会想办法挣钱养你，你相信我，我现在先把他的尸理一，埋起来，对，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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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叫救护车，他踉跄着挪动自己的脚步，嘴里小声重复着救护车救护车，却在走到郝幸运边的时候被拦了来。

“你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学习。”

“不用了，警察上就到了，我刚才说的话都记住了吗？”

“快收拾啊！剩的给我来理！我们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不收拾了，什么都不要了，先买车票，对，先买车票……”

“不仅要上中，还要上大学，记住，要站在光活着。”

一旁的杜红视线一直停留在地上已经僵的郝磊尸上，神和她的语气一样平淡：“你醒了。”

“挣钱要自其力，不是靠自己的力劳动也好，脑力劳动也好，总之不能偷也不能抢，衣服可以穿的破一，但肚要填饱。”

郝幸运蹭地一坐起来，走过去要把杜红拉走：“妈，我们快收拾东西，离开这里，走得远远的。”

再次睁开时，最先看到的是屋的白炽灯，微微亮着一昏黄的光，郝幸运从沙发上起来，碰到上的伤，痛的叫了一声，好一会才回想起到底发生了什么。

郝幸运什么也没说，就只是死死地攥住杜红的手，目不转睛地看着地上的郝磊，看着他断了最后一气，然后轰地倒在地。

“为什么，为什么！骗我的对不对？妈，这样你会坐牢的！就为了这个人渣？今天如果死的不是他，那就是我们！是他该死！走，我们快走，离开这里，永远都不要回来了。”

“不要！我不要！”他大喊着：“去他的未来，都见鬼去吧，我只知我不能让你去坐牢！”

郝幸运说着就去拉杜红的手，杜红这才把视线移回来：“走？往哪走？逃的掉吗？是躲在山老林里一辈不来见人？还是夹着尾像个过街老鼠一样？你不要未来了？”

“妈，现在是谈这个的时候吗！我们住的这个地方周围都没人，没人看到的，只要把他的尸藏起来，只要我们不说，没人知的……”

就在这时，刺耳凄厉的警笛声骤然响起，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几辆警车直接包围了郝幸运的家，一大群警察都走了屋里，把杜红铐起来带走了，连郝幸运也一起上了警车。

杜红继续盯着郝磊，也不抬，自顾自地说：“学费和生活费我给你准备了一，可能不够你到成年的，所以你要自己想办法养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