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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一顿，扭过看了陆铭一，刚止住的泪又涌了来，大哭着说：“我把我知的都说了，你们到底还要我说什么她就是坏人，我爸爸就是她杀的，我就是看到了，我再说多少遍都一样！你们警察就会吓人，我要回学校，我不要在这待着了。”

“你说你亲目睹了她杀人的过程，怎么杀的那你给我描述一细节怎么杀的？是先杀人再分尸还是直接活着把人给砍死了？”

“她肯定知什么，我不能任由她凭空污蔑陈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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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楷没有再问去，不会说就是不会说。

谢冰轻拍女孩的背安抚着女孩：“副队，要不过几天再问？她一直在发抖，亲目睹了杀人的全过程，肯定受到了很大的刺激，说不定过几天她就能慢慢回忆起来了。”

王玲玲被陆铭咄咄人的气势吓得哭的更厉害，整个办公室里都回着她呼天号地的哭声，陆铭却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别以为你十二岁哭一哭在我们这就能把事糊过去，这是恶杀人案，不是你们小孩玩的过家家游戏，我们没你想象的那么好应付，我也希望你能认识到这次事件的严重，把你知的如实地告诉我们。”

邢楷若有所思：“问不来的，先送她回去，你亲自送，既然她们一个两个都不肯说，那只有我们自己查了，我再去现场一趟，你去她学校查一。”

邢楷从审讯室来，把陆铭从女孩边拉走了：“够了，先送她回去。”

女孩神躲躲闪闪，窝在谢冰的怀里没有回答。

邢楷的话让陆铭冷静了来，但他对王玲玲的怀疑丝毫没有打消，送她去学校的路上两人谁也没说话，都在不经意地观察彼此，哪怕是脸上一丝细微的表变动。

陆铭拉着脸拧着眉，神冷若冰霜，摆一副要给女孩二次惊吓的架势一再向女孩确认：“你真的没有认错人？你真的看到她杀人了？小孩撒谎可不太好。”

“过几天？她要是一直想不来怎么办？陈陌能等吗？我们能等吗？现在铁证如山，上面一直压着让我们尽快结案，我们队员了这事，你知不知邢楷他着多大的压力？”说完陆铭又把视线固定在王玲玲上：“你到底看到什么了？凶手到底什么样？说话！”

办公室外，所有人都忙着安抚惊吓过度的王玲玲，女孩好不容易稳定来的绪，在刚才辨认过陈陌之后，再次变得极不稳定。

证据简直完，每一项都能将她杀人分尸的罪名坐实，邢楷表面上看起来冷静，其实心里隐隐透着不安，他最担心的事现了——当所有人都在为陈陌的无罪找证据的时候，她自己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