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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仍然认为你的妻是清白的？rdquo

他弯腰，他的刀，准备切开床垫。里奥抓住他的手：

你甚至没把它切开。rdquo

怎么回事？rdquo

里奥闪到一边，让他们来。

用手摸也可觉得到床垫里是否有东西，你不用切开它。rdquo

拜托了，里奥。我们大老远地跑来，而且外面很冷。rdquo

对。rdquo

谢谢，但没有这个必要。rdquo

我相信是这样，我们只是来协助工作。rdquo

正文 2月20日（5）

瓦西里把手伸袋，掏一叠照片，把它们递给里奥。这些照片都是瑞莎和那个语言老师伊万在外面时被偷拍的。

这么说，你准备再让这里恢复原样？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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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奥问客人想要喝茶还是伏特加。瓦西里好酒是众人皆知，如果这也算恶习的话，应该是最轻微的恶习。他摇摇，拒绝了里奥的提议，朝卧室瞄了一：

我没有发现任何证据。rdquo

我们来这里协助搜查，库兹明上校派我们过来的。rdquo

官里奥并不认识，他着柔和的五官和苍白的肤，他的两个睛毫无表地盯着里奥，就像生面团上了两个玻璃弹珠。另一个军官就是费奥多bull;安德列夫。这两个人一定是瓦西里心挑选的。苍白肤的那名军官是他的亲信，一定是壮、枪法准或刀法捷。带费奥多来，无非是让他来私愤。

她和他发生关系了，里奥。对你和这个国家来说，她都是叛徒。rdquo

正文 2月20日（4）

发现什么了？rdquo

这些都是在学校拍的，他们都是老师，当然有可能会拍到他们在一起时的照片。这不能证明什么。rdquo

我能否给你一些建议？另外再找个妻。瑞莎很漂亮，但漂亮的女人有很多。跟个不这么漂亮的妻也许对你更好。rdquo

谢谢你们，但调查在我的控制当中。rdquo

没等里奥回答，瓦西里就走房间，盯着翻过来的床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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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谁都没脱靴，靴底结着厚厚的冰块，大块的冰从靴底掉来，在地毯上化。里奥关上门，知瓦西里来这里是想要故意惹恼他。他希望里奥发脾气，他想要一个论据，一个考虑欠周的评论，可加重其罪行的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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