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不周,两位多担待些。”
杜坤说了几句漂亮话之后便告辞了,装修致典雅的客房里只剩沈亦棠夙任两人。
“可怕的不是他们,是他们背后的那个‘大师’,”杜坤眸光有些远,像是回忆起了陈年往事,“我有幸跟你爷爷见过一次那人的风采……”
“时候还早,外面都是宾客,两位在这里休息片刻,夜后还要麻烦两位帮忙安家父亡灵……”杜坤言辞停顿一瞬,言又止的样。
“那你就试试看,正好让你知自己有几斤几两,也不至于一直一叶障目。”
沈亦棠知杜坤说的是之前的事,微微摇示意并不妨事,杜坤看到沈亦棠好似确实没有放在心上,这才继续说。
狠狠一掌甩在杜天宇还想要犬吠些什么的脸上,还算白洁的脸上立淤血,继而变的青紫,起老。
何必咄咄人?”
能让江以北的霸主杜家这样忌惮,沈亦棠的份顿时成了一个谜。
“师傅让我自行理便好。”
“我咄咄人?分明是你们欺人太甚!今天要是不在我爷爷灵堂前磕三个响,我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先生莫怪,小儿无礼,来定会好好教导,您先这边请。”说着俯亲自为沈亦棠引路。
此举惊掉了灵堂众人一地的,任谁也没想到向来稳重优雅的杜坤会把姿态摆的这样低,亲自为沈亦棠引路。
夙任并未言语,把玩着手里通透的扳指,并未将杜天宇的话放在心上,反倒是沈亦棠维护他的模样他怎么也看不够。
“你还敢多嘴!”杜坤一瞪,杜天宇就像小一样不敢再言语。
这场合自然少不了他这个当家人面主持,片刻之后还是询问来,“不知大师他什么时辰到,我们好提前准备一。”
“父亲?”杜天宇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最敬重的父亲,暂时忘记了脸上的疼痛。
杜衡接连对杜天宇使,可杜天宇就像是没看到一样,依旧厉荏的厉声训斥,好像沈亦棠二人只是无关要的路人,需要仰仗他们杜家鼻息生存。可是两个人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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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还不给我去,在这里丢人现!”杜家现任当家人杜坤,看也不看被自己打蒙的儿,径直走到沈亦棠面前。
“爹!里面到底是什么……”不服气的杜天宇着半张猪脸杀了过来,想要和他爹讨个说法,只是怎么看都是一副不太聪明的亚。
“啪!”
沈亦棠自然看得清楚,端起一盏清茶,不急不缓的品着,既然你装模作样不想说,那我也没有给你递话的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