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晴:“这倒也是,三婶心大,不会和你计较。”
“就是不想救他的意思呗。因为他竟然在坑底向你表白,哈哈哈笑死我。更可笑的是,你本来打算找人救他,一听他说喜你,当时就不想救他了,站在坑边几分钟都没有说话。男孩说,当时看你的表,还以为你要拿石把他砸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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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姝问号脸:“哈?”
卫姝也附和着笑了几声,然后觉得有一丝不对劲:“你不觉得这脾气很直吗?憎分明,黑白分明那?”和她现在乎的脾气完全不一样。
国外的卫姝独来独往简直到了一恐怖的程度,除去于晴因为一起居住的原因能和卫姝同吃同住,剩的人但凡想拉近和卫姝的距离,都比登天还难。尤其是男人。
“这可不是我说的,你肯定不记得,有一次我们去野营,同行的男孩暗恋你,在你离队散心的时候追去找你,结果掉坑里了。最重要的是,你睁睁看着他掉坑里,过了好久才来喊我们,还拒绝和我们一起去救人。”
卫姝翻了个,问于晴:“那在国外的几年,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
,于晴从她国后第一天住在自己家里说起,聊两人这些年相的经历,卫姝听得神,在于晴的叙说中,渐渐勾勒之前自己的形象。
卫姝兴致追问:“什么意思?”
卫姝大致能明白:“我记得你说我对别人答不理,就是这样吧,那时候不喜社,可能也不喜人,所以才会这样竖起一刺,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卫姝问:“那在国外的时候呢?”
“不过我过不久就能恢复记忆,到时候就好啦。”卫姝自我宽解。
于晴哈哈笑着在床上了一圈:“可能是吧,小时候你不是那样的,和现在很像。要说是什么觉,就像是青梅,腌渍好放在透明罐里,翠绿的那。净净,有小涩,总归是听话又甜的。”
卫姝听着于晴的话,渐渐迷。
于晴也翻过来和她面对面,想了想,神忽然一亮:“有,厌男算不算?”
“三婶就是说话有不好听,其实人很好的,”于晴说,“你失忆后,三婶还托我爸妈找过国外的医生,人家说现在不适合给你太多刺激,三婶才听从你的意见,让北歌把你接走。”
事实确实这样,陈晓千和北歌看不对,她喜北歌,意识就站在北歌这边,但陈晓千对自己没错什么,她夹在两人中间为难,幸好北歌并不在意。
于晴想了一会儿:“更像是还没熟的,挂在树上的青梅。安安静静地着,风日晒也不吭声,慢慢汲取养分生。果还很,掉来砸上会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