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困便再睡一会儿。”祁枕书声哄。
鹿笙窝在她的肩窝摇了摇,“让我靠一会儿就起来。”
鹿笙抬眉想了想,恍然:“哎呀,今日可是十五了?”
“完了,完了,我脑袋最近好像坏掉了,觉记越来越不好了。”鹿笙赖在祁枕书的肩膀上,哀怨地说。
“莫要胡说。”祁枕书沉声拍了一的背,“你是最近太累了。”
秦飞燕生的这一对小皇孙办满月宴,凡是收了请帖的人今日都要去公众参宴,自然也就不用上值了。
上个月铺里招了掌柜,她也才清闲来。
眯着蹭了蹭,前是自家媳妇儿白皙的脖颈,鹿笙起了玩闹的心思,正打算着张嘴咬上一,余光瞧见站在门往里瞧的女儿。
说要爬山的人是她,上了山第一个喊累的也是她。
“你怎么没去上值?”说着话,鹿笙想起今日可不是假期,都已经辰时了祁枕书还没门。
没了云州军的协助,大皇女在京都孤立无援,自然也没翻什么浪便被镇压来。
云州王原本以为平西王世与宁郡主反目,自以为拉拢了平西王,便挥兵南。
鹿家酒铺的生意越来越红火,鹿笙今年攒够了钱,便在京都买了间铺面。
不料云州军刚踏上京就被秦飞燕带领的禁卫营大军和平西军南北包抄,全剿杀殆尽。
从买铺面到重新整理装修招工,鹿笙前前后后忙了两三个月,才总算将新铺开了起来。
“嗯,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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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笙来京都的第二年就租了门面开了一家酒铺,铺里的酱香酒味甘醇郁,很是受迎,外加上复杂的制酒工艺,近三年来,除了鹿家酒坊没有哪个酒坊能酿相同风味的酒来。
“好累呀。”鹿笙脑袋动了动,蹭着祁枕书的颈窝,“次不去爬山了。”
八月十五的时候,秦飞燕生了一对双胞胎妹,今日正是小家伙们的满月宴。
八月,女帝将皇女贬为庶人终监、禁于冷,另册封宁郡主为皇太女。
初秋的天气天朗气清,前日旬休,一家三就去郊外的玉皇山爬了一日的山,回来后鹿笙就觉腰酸背痛,累得不行。
“你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祁枕书在她脑摸了摸,笑。
去年五月,宁郡主与秦飞燕大婚,大皇女与云州王勾结叛。
去年祁枕书殿试得了探,去大理寺了评事,除了旬休,每日都要上值,酒铺里的事便都是鹿笙一个人在张罗。
祁枕书揽过人,扬着拍了拍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