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本重地(5/5)

补充：“所以这力量，不必去捕捉许多人，只要对付柳絮一个人，就可以达到目的。”

康维叫了起来：“不一定是柳絮，或许是我。”

白素：“不会是你──因为你不是人，相信这力量，只能对付人。”

陈景德突然惊叫：“这岂不是只要他喜，就可以知地球上每一个人在想甚么！”

我了：“据现在的事态来看，确然如此。这力量对人类脑活动的影响力，十分骇人。而且人类完全无法与它对抗。”

我说到这里，向康维望去──这正是我们到古堡来的目的，只不过现在更一步证实了我们的推论而已。

康维神复杂，慢慢地摇，我已经叫了起来：“现在只有你有能力和这力量对抗，难你不打算力？”

康维仍然摇：“虽然你们一再说我不是人，可是我自己一直认为是人类的一分，我当然会尽力，可是我觉得你们把事推论得太严重了些。”

陈景德失声：“事本就是严重之至──人类的思想全在他人的掌握之中，等于每个人都没有了自己！”

康维作了一个手势，令我们稍安毋躁，他：“我的意思是，这力量虽然有这能力，可是他们并未胡使用。”

我焦躁起来：“你在胡说八甚么！你怎么知他们不会胡使用这力量？就算他们不胡使用，只要有这力量存在，就是人类生活的心腹大患！”

康维伸手住了我的肩：“你听我分析，照说，你们来找我，那力量应该知，可是它并没有阻止你们前来！”

我正想开，柳絮已经抢在我的前面：“那可能说明那力量知你不足以和他们对抗。”

康维苦笑：“或许是如此。不过卫斯理他们注意这件事也已经很久，好像也没有受过甚么涉，像是丧失记忆之类，由此可知那力量未必对人类的行为有甚么恶意──看来它关心的只是生命额的转移，而且他们也不是迫行，不但一再调自愿，而且还提供极的金钱作为代价！”

康维的话，十分有理，可是一想到有力量可以随心所捕捉人类思想，就像有一条鱼骨鲠在咙里一样，虽然不至于威胁生命，可是那不舒服的程度，却也超过所能忍受的程度之上。

我略想了一想：“或许是它本不把我们当对手，所以不屑理会。”

康维居然同意我的说法，他：“可能──这力量既然可以控制人的脑活动，我想不人类有任何方法可以相抗。”

我心中烦躁，大声：“说来说去，还是非把这力量消灭不可！”

康维用一十分奇怪的神望着我，他虽然没有声，可是我已经知他心中在说甚么──连与之相抗的能力都没有，还说甚么把它消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