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半梦半醒(3/5)

中，只不过人类还没有意识到而已，像输血、官移植，甚至于全换血等等现代医学所能到的一切，肯定都可以使生命额得到增加，至于有得必有失，谁是失去的一方，无法确切肯定。

总之这现象，并不造成我开始时所有的那忧虑，看来如果将来生命额的转移普遍化之后，得到的和失去的各取所需，人人都习以为常，心安理得，就像行普通的买卖一样，虽然是买命和卖命，也不会对整个人类社会形成任何混，说不定对现存的一些社会现象，还可以有大大的改！

而等到生命额的买卖普遍化之后，既然是双方心甘愿的行为，也就不存在甚么德不德的问题了。

现在由于我们对生命的观念，所以到买命和卖命这行为有些难以接受，但到了那时候，人类对生命的观念也必然大大改变，觉得用金钱去购买生命，或为了金钱而卖生命是很正常的事，一也不值得大惊小怪。

我这样说，绝非危言耸听，也并非夸大了金钱万能。事实上，金钱和生命的关系，已经到了如今这程度，只要再向前跨一小步，就可以用金钱买卖生命的境地了。

其所以还没有跨这一小步的原因，只不过是因为科学上还不到生命额随意转移而已。

如果那力量已经掌握了生命额转移的方法，那么生命买卖很快就会普遍起来。

像陶启泉、大亨他们那班豪富，和全世界的权贵总之是买得起、得起钱的人，会大喜若狂，认为这样的生命，才算是公平。

而卖生命者，可以得到大量金钱，摆脱人间地狱的苦困，虽然少了几年生命，可是能够使自己活得像个人，那也正是他们切的希望──对他们来说，或许那是梦想成真，神话变成了事实。从那些应征信来看，绝对可以得到如此的结论。

那样看来，我所担心的那力量会对人类带来极大祸害的假设也不能成立。

因为全人类的行为，正是向着这一个方向在发展，既然是人心所趋，就算是由此走向灭亡，也是人类自己的选择！

想到这里，我的觉十分奇特，难以形容，我竟然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白素知我的心实在是无可奈何之至，所以她用同的光望着我。

康维也跟着我笑起来：“现在你也相信我的推断了吧──那力量其实并无恶意！“

我突然到很是疲倦，连说话也有气无力：“不它有没有恶意，我们还是要设法把它找来！”

接来我的声音更乾涩：“一想起那力量可以捕捉人类的思想，就算没有恶意，也使人觉得活着没有意思──多少权统治者渴望可以箝制人的思想，都未能成功，权统治者永远无法知人们脑中究竟真正在想些甚么东西，这是古今中外权统治者的悲哀。要是那力量竟然可以弥补权统治者的这个遗憾，那就无论如何对人类来说不是好事！”

康维耸了耸肩：“为了寻找他们，我确然已经尽了力，我看也只有照卫夫人的说法

等！”

由于这办法是白素提来的，所以我也不好说甚么，只好闷哼了一声。